他的话,是不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呢……
我说出想法之后,黄昕急了:“这怎么办,不能跟他们说话就找不到人啊。√”
我无奈道:“没办法了,分头找吧,村子就这么大,找完也不难,天黑之前在村口那棵树汇合。”
两人对这个决定没有异议,我们分划了各自的区域之后,就开始单独行动。
我挨家挨户的串门,毫无例外,所有人都对我视而不见,串的多了,我也麻木了。
我找的很仔细,连村民家里存货的棚子也不例外,只要能进去的,我都找,进不去的,我拿砖把锁砸了也得找。
虽然村子不大,而且我们还分成了三份,但逐门逐户的找下来,也用了很长时间。
大雾看不到太阳,但是天色也暗了下来。
我估摸着他们俩也该找完了,就回到村口的槐树下面。
到了之后,只有我自己,却不见他们二人。
还没回来吗?
我疑惑,我搜的区域是最大的那一片了,而且搜的那么仔细,我都回来了,他们还没回来?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我一拍脑门,让这村里人弄得脑子都不会转了,都现代社会了,还不能打个电话么。
我拿出手机,看到最上面那没信号的标志之后,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啊。
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这俩人还是连个影都没看到,我有点慌了。
难道是找人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
我想去找他们,又怕和他们走岔了。
思来想去,我捡来一根木棍,在槐树下松软的泥土上写下留言:回来之后就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林方。
没有信号,也只能这样了,写下留言之后我就往黄昕的方向跑去。
倒不是我把黄昕看的比梁恒重,而是黄昕一个女孩子更让人担心,梁恒好歹是个道士,在术法上的造诣比我都高,黄昕还是雇主,无论如何我都得先找她。
跑到黄昕的那片区域,我扯着嗓子喊道:“黄昕!”
我一边喊,一边在村民家里到处逛,然而我把黄昕的区域也找完了一圈,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下来,却还是没有找到她。
会不会已经回去了?我想到这赶紧往村头跑。
来到树下,我留的字迹还在,却不见半个人影。
还没回来?不可能吧,找的再慢也不能到现在还没完事。
没看到我在树下留的字,然后去找我了?
也不太可能,我怕他们看不到字,特意把木棍插在那里了,眼睛不瞎的基本都能看到。
无奈之下,我只好去找梁恒。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我飞快的把梁恒搜索的区域也找了一个遍,结果连他也没找到。
等我全都逛完一圈,天已经黑下来了,所有的村民都像张记者说的那样,家门紧闭,灯全关,无论怎么敲门都不开——实际上白天他们也不理我。
这时候我想到了张记者的诉说和村口老头的话:夜里不能在外面!
可是现在天已经黑了,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厚厚的浓雾散发出一丁点光亮,让我不至于变成睁眼瞎,虽然可见度还是很低,但聊胜于无。
我打开手机闪光灯,借着微弱的月光和记忆中的路线回到村口,却是空无一人。
就好像白天分别之后他们就凭空消失了一样。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俩事先串通好,只要一分开,他俩就跑,把我自己留在这里……
虽然理论上有这个可能,但我根本不信他们会这么做。
且不说梁恒和黄昕会不会害我,关键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啊?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跟梁恒虽然认识时间不是很长,但也是过命的交情,同生共死过。
黄昕是我的雇主,在别墅里我也帮了她的忙,于情于理,我们都没有任何冲突,她没有害我的理由。
而且,我们是来这里帮她找人的,她这么干,是不想找了吗?
所以我认为,他们只能是出了意外。
村口没有他们,我犹豫了一分钟,还是决定不等了,搜索了整个村子之后,我发现了一户人家是没人的,我决定去那里过夜。
做出这个决定并非是我要放弃他们,而是三思后的决定。
夜幕降临,他们要么在某个地方安全的藏着,要么已经出了什么意外,反正不会在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