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为时不晚。”
听了青木散人这番话,朱赐秀一时心乱如麻,只觉他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
钟小小见了他这副神情,心底涌现一片凄凉,浑身止不住发抖,道:“朱郎,我只道你我同心,便可相守到老,哪知其中还有这许多阻碍。道长说的不错,我爷孙恶名在外,世上的仇家何止千百,你不能受我连累,我这便去了,此生再不复和你相见。”说罢踉踉跄跄便往外走。
青木散人见她这样说,心下一宽,微有不忍,但毕竟事关朱家满门,终于狠起心肠没有阻止。
朱赐秀茫然的抬头看着即将踏出门槛的钟小小,忽然道:“不,你,你不能走。”
钟小小神不守舍,惨笑道:“如今之计,还能如何?”
朱赐秀见她苍白的脸上浮起这一层绝望,心下大痛,忍不住邪劲发作,道:“他们要来杀我,只管杀就好了,我朱赐秀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一定不会放弃。可有一点,谁若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我定要杀他满门。”
青木散人闻言暴喝一声道:“就凭你这句话已是入了邪道,今天我大可以替天行道,免得你害了朱家二老。”
说着一挥拂尘,兜头朝着朱赐秀罩了下去。
这一扫风声呼呼,显然动了真气。
芦竹跟随青木散人五六年,从未见过他动这样大的火气,早已吓得呆住了。
朱赐秀双掌一翻,一股阴冷气息立刻铺散开来,一掌击向头顶处。那拂尘给朱赐秀掌力一荡,千百根银丝飞散,终于消了力。
青木散人见他还手,顿时怒不可遏,反手一掌击向他肩头,道:“让我看看钟老鬼教了你些什么东西。”
朱赐秀见他招招进发,每一招皆动用了内力,顿时骄气大起,一言不发,挥掌与青木散人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