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故,不敢言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只有那因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在殿内隐约可闻。
韩明帝韩星烨闻听宗正卿韩山之言,先是一愣,那表情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凝固,继而仰头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朕为天子,主宰天下,岂容你们这般放肆!尔等逆臣,竟敢妄图罢黜朕之帝位,简直是痴心妄想,罪不容诛!”说罢,他猛地转身,身姿犹如被激怒的雄狮,目光如电,直直射向羽林卫统领秦严,“秦严,你统领羽林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今逆臣谋乱,你还不动手,更待何时?难道要与他们同流合污,背叛朕躬吗?”韩明帝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威严,在金华殿内回荡,他的身姿依旧挺拔,虽身处险境,却仍透着帝王的傲然与不屈,那眼神仿佛要将一切叛逆者都焚烧殆尽,似是喷发着无尽怒火的火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保国大将军韩武与飞虎军大将军韩天宇率一众校尉匆匆步入殿内。他们的战甲之上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那斑驳的血迹犹如恶魔的爪印,隐隐散发着血腥之气,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拼杀。二人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咚”的一声闷响,似是敲响了胜利的战鼓。向皇太后启奏:“启禀皇太后,逆臣已赴诛。臣等接获密报,知晓有人意图谋逆篡位,惊扰圣驾,故而火速行动,率麾下将士如猛虎下山般将参与叛乱之御林军副将辛平贵,禁军副将刘元清,宿卫军副将丁大成一举擒获。”言毕,士卒们押着被绳索紧紧绑缚、满脸颓丧的辛平贵等人上前,让其跪于殿中。辛平贵等人低垂着头,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悔恨,身体如风中残烛般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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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怒目圆睁,眼神中满是怒火与威严,她目光冰冷地扫过被绑缚的辛平贵、刘元清和丁大成,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们这些不忠不义的逆臣,竟敢参与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妄图颠覆我朝根基,罪无可恕!”
她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怒火,接着道:“传本宫懿旨,即刻将辛平贵、刘元清、丁大成三人押赴刑场,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其家族成员,无论老幼,一律削籍为奴,流放边疆,永不许踏入京城一步。财产尽数抄没,充入国库,以补他们犯下罪孽之万一。”皇太后长袖一挥,那衣袖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尽显决然之意,仿佛要用此严厉手段将这股谋逆之风彻底镇压,以保皇室威严与朝局安稳。
韩明帝韩星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被抽干了血液的僵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懊悔,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朕的一切计划竟如此轻易地覆灭了。朕本欲借处置韩泰一事,重整朝纲,清除那些心怀不轨、结党营私之徒,怎料想他们竟先下手为强,策动了这场叛乱。朕错信了身边之人,错估了局势,如今大势已去,朕该如何是好?”他缓缓瘫坐在龙椅之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曾经的威严与自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下无尽的落寞与不甘,在这金华殿内弥漫开来,与此前的意气风发形成了鲜明而又悲凉的对比。
金华殿内,气氛凝重得似能将空气凝结,香烟在这压抑的静谧中艰难地扭动着身躯,丝丝缕缕,仿若被囚的幽灵,徒劳地挣扎着想要冲破这无形的枷锁。阳光透过琉璃窗,洒下几缕病恹恹的光线,尘埃在其中飞舞,似是不安的精灵,预感到即将来临的风暴。
皇太后站在殿中,身姿挺直,犹如一尊威严的雕像。她的目光犹如寒星,冷冷地注视着一切。微微抬起那保养得宜却透着无尽威严的手,轻轻摆了摆,这细微的动作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整个金华殿的气氛都随之震颤。
宗正卿韩山接到示意,向前踏出一步,他的衣袍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像是死神展开了披风。他昂首挺胸,脸庞如同刀削一般坚毅,浓眉下的双目闪烁着冰冷的光,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微微鼓起,而后张开嘴,声音如洪钟乍响,震得殿内的空气似乎都泛起了涟漪:“来人呐,将韩明帝押送至天牢,令其在那幽闭之所好好反思己身过错,莫要妄图反抗,违令者格杀勿论!”
这一声令下,羽林卫们仿若被唤醒的机械巨兽,齐声应诺,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如汹涌的波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他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锤敲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向着韩明帝逼近。他们身上的铠甲在那几缕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好似一群来自黑暗深渊的钢铁幽灵。
韩明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双手紧紧地攥着扶手,指节泛白,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