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结束我就给你找个温柔漂亮而又贤惠的弟媳妇,好不好?”
“那敢情好。小仁啊,不是姐说你,父母都不在了,你成天在外忙于圣战,姐也没法照顾你,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犬养义仁不耐烦地说:“姐,我知道。看您又说这些。”
“还有啊,小仁,你的两个外甥,太郎和次郎现在都在支那为天皇陛下尽忠,我成天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安。你在军部当邮差,人头熟,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他俩调到安全的……”
犬养义仁强行打断她的话:“姐!你是我姐,如果是别人向我提出这个无理的请求,我一定会立即向宪兵队报告的。”
“算了算了,算我没说。你跟你姐夫一个德行,啈!”
犬养义仁偷偷一笑:“姐,撒哟娜拉。”
得意地放下电话,犬养义仁转身看到渡边一雄拉开门走了出来,两个人相互摆摆手。
看着犬养义仁走进房间,渡边一雄拿起电话,拨了号码,压低声音说:“阿之奈君,我是渡边一雄。”
阿之奈云说:“报告警视长,刚才从祝世相家的收音机中,我们听到了‘重庆呼唤樱花’的呼叫,而且是反复呼叫,好像是在呼唤自己的间谍苏醒。”
渡边一雄马上打断:“我不想知道这个。”
阿之奈云说:“祝世相听到呼叫的反应比较平静,我感觉很正常,没发现什么疑点。”
“什么叫比较平静?什么叫你感觉?”
“警视长,祝世相听到支那放送的呼唤后,有点小激动。”
“激动不激动的,程度怎样,我会抽空听录音。继续监听。”
“哈衣。”
渡边一雄放下电话,转身走了两步,皱起了眉头,嘴里嘟囔:“什么‘重庆呼唤樱花’?直说呼唤间谍多简单明了。看来我这个一向悠然惯了的寓公,好日子就要结束了!支那人够胆识,居然想到来这么一手,了不起!”
皱着眉头又呆了一小会会,他拉开门,进了里间。
特别交代一下,这个渡边一雄,名义上是个东京街头小小的牙医诊所的社会地位较为低下的小小的医齿匠,实质是东京警视厅特高部的高级秘密警察,职务为警视长,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很少。至于他为什么隐身于市井,别人更是无从得知。
桥本一郎看着渡边一雄说:“医齿匠,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大家都等着跟你碰杯呢。”
渡边一郎走到自己的位置,笑着坐下:“刚才我出去,倒是看到一出精彩的节目,我就在外头独自偷乐呢。”
犬养义仁惊讶地说:“哦,支那古话说,‘独乐乐不若众乐乐’。医齿匠如此这般,未免过于自私了吧。”
张逸风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赶紧说:“对,还是请渡边君说出来,让大家在各自的朋友圈都分享一下吧。”
渡边一郎紧盯着犬养义仁,不说话。众人也都随着他的目光,盯着犬养义仁,盯得他如坐针毡。
犬养义仁急切地说:“医齿匠,你盯着我干什么,你就赶紧说你看到什么了吧,大家可都等急了。”
渡边一雄绷着脸说:“我刚才看到犬养君打着饱嗝从御手洗出来的,那神情,那叫一个满足和陶醉。”
大家全都“哈哈哈”大笑起来。正在跳舞的野田爱子和传马枝子也听到了,两个人乐不可支,花枝乱颤,舞蹈动作都变了形。
犬养义仁笑着打了渡边一雄一拳头说:“你这个家伙,就会取笑我。”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桥本一郎收住笑说:“很快征服支那,再就是征服印支,征服苏联,征服中东,征服欧洲、美洲……”
犬养义仁信心满满地说:“桥本君,大日本帝国很快就会征服全球的。”
渡边一雄傲气十足地说:“后年将在东京举办夏季奥运会,在札幌举办冬季奥运会。那时候,万国来朝,全世界都会为大日本帝国所深深折服。”
众人一阵鼓掌欢呼。野田爱子和传马枝子激动得再也跳不下去了,停下来热烈地鼓掌。张逸风虽然也鼓起掌,但动作明显很慢,给人感觉有气无力的。
桥本一郎趾高气昂地说:“本书店出售的今年1月份《朝日新闻》社绘制出版的《东亚现势大地图》,朝鲜半岛、台湾的颜色,和大日本帝国本土是一样的酱红色,支那原先的东北被标注为粉红色的大满洲帝国。尤其是朝鲜和台湾被标为大日本帝国的领土,我那激动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没事的时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