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说实话,各人有各人的思想和作为。你即使想指责,也不应该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这样太伤人了!”
“姐,像张逸风这样的男人,不知道大家,只知道小家。啈,姐,支那俗话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啪!”含着泪的野田爱子伸手狠狠地搧了野田龙兴一个大嘴巴子。
野田龙兴摸摸被打过的腮帮子,笑着说:“姐、三郎,我就是要通过这种极端方式去震撼他们,激起他们的血性,让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在支那战场上和我野田龙兴对垒,刀兵相见。否则,我野田龙兴羞于和他们做同学,羞于做他的学生!”
吉村信子伫立在一楼自己的房间内,听到楼上传来野田龙兴豪放的男声,嘴里小声说:“龙兴,好样的!”
说完,她羞得双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上身还左右轻轻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