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多关照。”美姬在门口一见到阿骨打和刘向荣,急忙鞠躬,声音异常温柔地说。
“请多关照。请问美姬小姐,渡边君在么?我表哥牙痛。”刘向荣对美姬惊人的转变感到非常惊讶,本来他是硬着头皮来的。
“快请到屋里坐吧。渡边君外诊去了,可能一会儿就回来。”
隔壁不远处的监听室内,人员本来打瞌睡的,听到诊所有动静,立马全神贯注地监听。
刘向荣和阿骨打一起走进诊所,各自在就诊椅子上坐下。
美姬给他俩分别倒了盅水放到他俩腹前的矮桌上:“请喝水。”
“阿里嘎逗,美姬小姐。”阿骨打说。
美姬没来得及回答呢,渡边一雄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美姬,有患者?”
“哦,渡边君,我表哥牙痛,来找您看看。请多关照。”刘向荣急忙站起来,抢着说。
阿骨打这时也站了起来,客气地说:“渡边君,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当然来的患者越多越好。但是,我还是希望我能失业,这样大家都有一口好的牙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嘛嘛香,岂不皆大欢喜。来,表哥,请这边坐。”渡边一雄利索地换好工作服,右手做个请的动作,然后指着诊疗椅说。
“阿里嘎逗。”阿骨打在诊疗椅上重又坐好。
“实在对不起,渡边君,前几天有个叫菊子的给您送来一样东西。”美姬突然想起来什么,“因为您不常在,我都给忘了。我这就给您去拿。”
“不急,患者要紧!东西先放你那儿,等会儿给我。”渡边一雄说着,拿着一块小木片,在旁边的液体里蘸一下说,“表哥,请躺好,我要看看你的牙齿。”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外面“呼呼”的,似乎是风声,也好像是汽车经过门口的呼啸声。
“哟,外面这么大的风啊,这在米国首都华盛顿我可从来没听到过。”阿骨打惊讶地说。
“表哥,别大惊小怪的。心若不动,风又奈何。”渡边一雄不屑地说。
“是啊,只有心静,才能听到自己的心声。”阿骨打由衷地感叹。
“所以啊,别让人生,输给了心情。”渡边一雄笑嘻嘻地接着说。
“渡边君,表哥是刚从米国来的,还从来没领略过东京湾撩人的海风呢。”刘向荣抢过话题说,“表哥,哪天有空我带你到东京湾领略一番。”
“那就多谢表弟了。”阿骨打冲刘向荣说完,又对渡边一雄说,“渡边君,我叫阿骨打。今后还请阁下多多关照。”
“请多关照,表哥。”渡边一雄一听到“阿骨打”三个字,一愣神,不由得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但他毕竟是高级专业特工,瞬间隐藏起惊讶。
阿骨打看到了渡边一雄瞬间的惊讶,也不奇怪,身体往后就仰。
阿骨打躺好后,渡边一雄打开专用灯光,对准阿骨打的嘴巴,用小木片伸到他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看了看说:“牙龈有些红肿,不是大问题,用止痛水抹抹就可以了。美姬,请拿一瓶止痛水来。”
“哈衣。”
监听室内,其中一个监听员对另一个说:“想不到咱们的渡边长官还是位不折不扣的哲人呢!”
“要不人家年纪轻轻能当上警视长?”
“也是啊。这个阿骨打要不要报告?”
“以渡边警视长一贯的敏锐,他早就盯上了,还需要我们报告?你纯粹是脱裤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