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院门外,野田爱子和传马枝子一起结伴上班走了。(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张逸风悄悄地给马友梅使个眼色,两人到一边去了,轻声耳语几句。刘向荣看到了他俩对他的回避,心中十分郁闷,招呼没打,扭头就走了。
之后,张逸风回楼上房间去了。马友梅独自走到电车站台等车。没一会儿,电车来了,马友梅跳上车,找个空位置坐下,眼睛看向前方。电车启动后,马友梅偶尔往后看一眼,却见刘向荣就坐在他的身边,吓了他一大跳:“太诡异了吧!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和你几乎同时。”
马友梅不吱声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一路沉默。到邮便所站,马友梅先下车,紧接着刘向荣也下去了。马友梅在站台上站着不动,刘向荣也不动。
“你一路跟着我干什么?”马友梅的问话腔调不大好。
“俺走俺的路,你走你的路。是你非要有心做俺的引路人,怎么叫俺跟着你呢?”
“我发现你最近有些改常啊。”
“此话怎讲?”
“自己琢磨。”
“有话明说。”刘向荣一把薅住马友梅的衣领子。
“注意素质。”
刘向荣把手拿开了,嘴里愤愤地说:“俺告诉你,他们任何人的死都跟俺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说跟你有关了吗?别做贼心虚好不好。”
“你--”
“我进邮便所上个厕所,你去吗?”
“你--”
马友梅白了刘向荣一眼,转身进了邮便所。
刘向荣在门口站着,左看看,右瞟瞟,瞅什么都心烦。不一会儿,马友梅拿着一本电话号码簿出来了。
“走吧,我的保镖君。”马友梅扬起手中的号码簿,扭头就走。
刘向荣狠狠地瞪了马友梅一眼,跟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