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问题吗？”
“我一直在怀疑，他是怎么知道渡边一雄是特高的！”
“对，就是那天给传马枝子送行的晚宴上，他说过。”
“两种可能：一、他偶然的机会知道的，纯属巧合罢了；二、他早就知道，却故意暴露渡边一雄的身份，是想进一步密切和我们的关系。”
马友梅眼巴巴地看着张逸风，听他下文。
“他怎么会早就知道呢？难道他……”
“教授，你说刘向荣会不会是特高的线人？”
“很难说。即使他没有问题，但是，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这份情报非常重要，明天晚上我和你共同发出去，必须的。如果我不方便和你一同发报的话，你就一个人独自去完成。时间以明天下午四点为限。”
“教授--”
“记住，间谍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也许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教授--”马友梅顿时热泪盈眶，哽咽着说，“也许明天阴天。”
“呵呵，但愿。这样吧，友梅，为了安全起见，今晚你就别回来住了，以防有人跟踪。傍晚你直接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