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打，据国内最新情报，有‘昭和之妖’之称的大满洲帝国政府实业部总务司次长佐藤信阶，是‘豚鱼计划’的始作俑者和积极推进者。(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据说去年底，在他的一手策划之下，在哈尔滨的马迭尔旅馆举行过一次重要的有关犹太人的活动，形成了一个重要的决议。这刚好和你那个米国朋友的情报相互印证了，遗憾的是，具体情况同样不明。现在，在大满洲帝国，日本人给予犹太人和日本人平等的待遇，而我们土生土长的大满洲国人却成为了‘二等公民’。这也有点太荒唐了！”傍晚时分，伪大满洲帝国驻日大使馆外的小路上，栾振铎皱着眉头对阿骨打说。
“栾大使，这都是向荣向你提供的吧。”
“向荣很能干。不过，看他临走时怨气很大，我非常担心你们兄弟今后的感情。”
“他还小，一时小孩子脾气，俺是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阿骨打，你别老拿他当小孩子看，其实向荣很有主见。如果他真正能够为了大满洲帝国的利益而工作，我保证他将来前途无量。”
“多谢大使先生对向荣的青睐。据俺所知，佐藤信阶1920年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法学部，同年入农商务省，在该省文书科、临时产业局等处任事务官。1925年后历任商工省工务、文书和统计科长，1935年升为工务局长，1936年后，任大满洲帝国政府实业部总务司次长至今，和关东军参谋长东条英机，大满洲帝国总务厅长星野直树，满铁总裁松冈洋右，满洲重工业开发株式会社社长鲇川义介并称满洲五巨头。在满洲期间，因生活放荡，每晚饮酒嫖妓，性情古怪，喜怒哀乐无常，且刚愎自用使人难以捉摸，故又被人称为‘昭和之妖’。”
“看来你也对他下了不少功夫么。”
“不瞒大使先生，米国、苏联、日本、支那，包括大满洲帝国，出于记者职业的需要，几乎所有的高官贵胄，在我的脑海里都有较为完整的信息。”
栾振铎赞许地点点头：“言归正传。这个‘昭和之妖’，我和他也很熟悉。他昨日刚回到东京。也正如你知道的，此人酷爱酒色，常年沉溺其中，业余时间几乎都是在妓院度过的。”
“你想在玉之井街请他吃饭？”
“就是不去那里，也得想个和玉之井街相关的招数。但是，很多人因此想从他那儿套取情报，却从未得手过，足见此人极度危险。目前国内暂无合适人选接近他。”
“那咱们就从日本接近他。”
“也只能这样了。”
“陈曦还在香港？”
“暂时还在，随时准备你们的第二次香港之行。确定和智和萧正英密谈什么了么？”
“没有。陈曦既然在香港，那谁以陈曦的名义在台湾？”
“和陈曦长得很像的一个人。就让他在台湾独自逍遥吧。”
“梅尔斯的事情安排怎样了？”
“梅尔斯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现在比你还急，巴不得他立即回到米国，迅速弄清楚‘豚鱼计划’的全部秘密。”
“俺何尝不是。一想到俺多灾多难的祖国，俺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和智雀二是兰机关的特务机关长，他和萧正英到底会谈什么呢？情报合作？”栾振铎的眉头深深锁起。
“情报合作犯得着如此这般？”
“说的也是。”
“萧正英，吉林扶余人，1912年考入吉林政法专门学校，1920年任吉林省田赋管理局局长，1922年当选支那国会众议院议员，1924年去支那西北，1926年参加五原誓师，被委任为宋哲元之西路军军法处长。1927、1928年冯玉祥在西北‘清党’时，滥肆捕杀。萧正英以军法处长之位，出于义愤和人道释放了被捕的3000余名青年。冯以萧违犯军令并怀疑萧与苏联有勾结，欲杀萧。二人从此结怨，后来冯三次派人暗杀萧，均告失败。1933年初，萧正英参加喜峰口抗日作战部署，重创日军，受到国人赞扬。其后，萧任察哈尔省主席、天津市长等职。‘华北事变’后，萧任第1战区上将总参议，极力阻止冯玉祥重掌军权。二人再生嫌隙。从他的人生轨迹看，他倒不像是个卖国求荣之徒。”
“诶，这就对了。萧正英和和智雀二，一个坚决抗日，一个反对支那战争。看来他俩还真有些共同语言呢！”
“会搞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