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都怪南城君,都是他出的馊主意,惹的祸,却叫我们来承受这份洋罪。(狂∫亻∫小∫說∫网)[.♀xiao♀shuo.♀kr]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没来换我们,这不是明显拿我们当猴耍么。”
“我什么时候拿你俩当猴耍了?”南城在他俩身后突然说。
他俩吓了一大跳,迅速转过身,腹对着脸色平静的南城。
“不好意思,南城君,我们也不是刻意说你,就是偶尔谈起你。”山竹陪着笑脸说。
“就是就是,我们就是偶尔谈起你的。”须弥也是一脸谄媚,“你不知道,我和山竹君一晚上,什么话题都聊完了,再也没有新鲜的话题了。”
“哪人背后不说人,哪人背后不被说!?你俩辛苦了,赶紧回家休息吧,今晚我一个人值守。”南城轻轻地摇摇头,叹口气。
“你一个人?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须弥惊讶地问,“组长,情况不对啊,这不是你一贯的风格。”
“组长,下半夜很冷的。”山竹关心地说,“你这穿得也太少了。”
“你俩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不回家,今晚你俩继续值守!”南城没好气地说。
山竹和须弥不再说话,一齐向南城摆摆手,转身走了。走了十几步,他俩还一齐回头看看南城,再对视一眼,似乎对他今晚的乖张表现很不解。
望着山竹和须弥走远了,南城再扭头看看洞开的诊所门,忍不住泪水直往下掉,嗓音沙哑地说:“千春,千春,父亲想你啊!”
“南城组长,你这是怎么啦?”渡边一雄突然来到他的身边。
“渡边君,您回来就好了,您回来就好了。哦哦,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南城胆战心惊地看着渡边一雄,两股颤颤地说。
“没什么就好,你回家吧。有你们这些天来的贴心照顾,我的诊所一定很受用。”渡边一雄说完,直接走进诊所,头也没回,回手带上门。
南城看到他走进诊所,还带上门,吓得他扭头一溜烟跑了,头也没敢回。
站在空旷的诊所内,就着路灯光,看着黑漆漆的诊所,渡边一雄的耳边仿佛又响起美姬甜美的声音:“渡边君,您回来了!渡边君,您辛苦了!”
泪水,顺着渡边一雄的面颊,无声地滴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