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来的患者越多越好,但是,我还是希望我能失业,这样大家都有一口好的牙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嘛嘛香,岂不皆大欢喜。来,表哥,请这边坐。”渡边一雄说。
“实在对不起,渡边君,前几天有个叫菊子的给您送来一样东西。因为您不常在,我都给忘了。我这就给您去拿。”美姬说。
“不急,先放你那儿,等会儿给我。表哥,请躺好,我要看看你的牙齿。”?渡边一雄说。
“哟,这么大的风啊,这在华盛顿我可从来没听到过。”阿骨打说。
“表哥,别大惊小怪的。心若不动,风又奈何。”渡边一雄说。
“是啊,只有心静,才能听到自己的心声。”阿骨打说。
“所以啊,别让人生,输给了心情。”渡边一雄说。
“渡边君,表哥是刚从米国来的,还从来没领略过东京湾撩人的海风呢。表哥,哪天有空我带你到东京湾领略一番。”?刘向荣说。
“那就多谢表弟了。渡边君,我叫阿骨打,请多关照。”阿骨打说。
“请多关照,表哥。”渡边一雄说,“牙龈有些红肿,不是大问题,用止痛水抹抹就可以了。美姬,请拿一瓶止痛水来。”
“哈衣。”美姬说。
“阿骨打君一定不会忘记和渡边君初见的经典一幕。”大岛敏健伸手拧上放音开关,望着阿骨打说。
“不瞒大岛课长,本来我对这一幕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这一下子又让我回忆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但并不经典!”
“‘心若不动,风又奈何。’‘只有心静,才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别让人生,输给了心情。’看来,你和渡边君,二位都是不折不扣的哲人啊!”大岛敏健敬佩地说。
“大岛课长,其实每个人都是哲人,每个人都以自己富有哲理的人生活着!只不过,我们很多人只认为自己的生活富有哲理,而忽视了别人!”阿骨打此刻心里完全平静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说。
“看来,我必须得重新认识你这位哲人了!”大岛敏健笑意盈盈地说。
“大岛课长,让我们共勉吧!”阿骨打毫不谦虚地说。
“嗦嘎!”大岛敏健叫道。
米内直树怔怔地看着听着他俩的对话,不知所措。
大岛敏健向米内直树示意,米内直树拍拍阿骨打的肩膀,两个人一起走了。那张纸条,却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大岛敏健看着桌上孤零零的空白纸条,眉头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