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边,穿着皮鞋的艳一手象征性地扶着穿着军便服、拄着拐杖的次郎,两个人一起甜蜜地走着。边走,两个人边不时地抬眼瞄对方一下,然后又都羞红了脸,幸福地扭转头去,假装看向街边的风景。
几只漆黑的乌鸦,“哇哇”着飞到他俩头顶上方,上下追逐、翱翔,吸引了他俩抬头观看。
“艳,吉祥鸟都来为咱俩祝福了,咱俩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吉祥鸟,阿里嘎逗。”艳冲着乌鸦,恭恭敬敬地鞠个躬。
乌鸦“哇哇”飞走了,他俩继续往前走。
“次郎,现在帝国凭票供应棉织品,以及其他紧缺商品。家里的所有票都用完了,咱们没票,去能买得到棉布么?”走了一会儿,艳担心地问。
“没事,艳。我是退伍回来的,又是伤残,他们理当照顾。”次郎自信地说。
艳默默地点点头。
“艳,等到婚礼过后,你就应该喊我夫君了,是吧?!”走了几步,次郎故意调侃地问。
“嗯——”艳含混地应着,头也低了下去。
“艳,你脸红了!”次郎勾下头,嬉皮笑脸地说。
“次郎,你怎么跟嫂子说话呢?”艳突然抬起头,绷着脸质问,似乎很生气,只是脸色更红了。
次郎也不说话,瞅瞅前后无人,抱着艳就在她脸上放肆地亲了一口,然后松开手说:“支那人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看不过嫂子’。这话以前没好好体会,我现在越发感觉它就是真理呢。”
“皮厚!”艳不生气,嗔道。
“嗬,嫂子真了不起,想像力真超群,还没摸过我、亲过我,就知道我皮厚,真伟大!”
“我是夸你脸皮厚!”
“那还不一样,脸皮肚皮都是皮,理论上来说,厚度都是一样的。”
“不理你了。”艳把脸扭到一边,也把象征性扶着他的手拿开了。
次郎瞅着艳的背影,目光在她的性感的躯体上来回扫描,心旌摇摇荡荡的。一不小心,他一个趔趄,拐杖没拄稳,就连着在地上捣了几下,“咚咚”作响。
艳听到异常的声响,赶紧回头,看到了趔趄着的次郎,急忙上前扶着他:“次郎,小心点,你腿脚不方便,别摔着!”
次郎也不说话,就势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艳的脸蛋,嘴巴猪一样就拱到了她的嘴上。
“有人!”艳挣扎着说。
次郎没站稳,双臂却紧紧地抱着不住挣扎的艳。终于,双双站立不稳,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躺在地上,次郎依然没松手,反而将艳抱得更紧,使劲啃着艳红润的嘴巴。艳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挣脱,索性也就抱着次郎热烈地回应。两个人躺在大街边,忘情地亲吻起来。他俩身边渐渐地围了不少人,都在笑嘻嘻地看着他俩。
“哟嗬,帝国的武士永远都是武士,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情场!”围观的人中有人调侃地说。
“帝国的武士永远是战无不胜的!”另一个围观的人说。
众人轰然大笑起来。
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听到有人说话和大笑,也觉得不好意思,这才万分不舍地分开。艳搀扶着次郎,两个人共同站了起来。他们发现已经围了好多人,都在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俩。次郎也不害臊,冲着众人不住地笑着点头;艳则将红红的脸蛋深深地埋在了次郎的后背上。
“穿着皮鞋出来,可比我们这些穿木屐出来的人风流多了啊!”有人讥讽地说。
艳将脸蛋更深地埋在次郎的后背上。
“她有两只脚,当然应该穿皮鞋风流!我这一只脚,想风流还风流不起来呢!”次郎自嘲地说。
“吆西!”围观的人冲着次郎一片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