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家人都睡下了。(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征躺在次郎的身边,搂抱着次郎,睡得正香。次郎却睡不着,大睁着眼睛,耳朵竖着,倾听着艳轻微的呼吸声传来,心里躁得很,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了。过了一会儿,听听没有其他动静了,次郎轻轻地将征的小胳膊从自己身上拿开,悄悄地翻过身,轻手轻脚地往艳的卧室爬。悄悄地拉开艳的卧室门,次郎悄没声息地钻了进去,再回手把门缓缓地往一起拉。
“吱——”一不小心,门发出了一点响动。
次郎吓得赶紧伏在地上不动了。好一会儿,他斗胆侧耳听听,周围原先的声音照旧,没有人被惊动。他给自己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偷偷地笑了。他轻轻地拉上门,往艳的榻榻米慢慢地爬去。摸到了艳的被子,又摸到了艳滑腻的脸颊,他禁不住浑身一阵哆嗦。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的激动,他悄悄地掀开被子,“刺溜”一下钻了进去,紧紧地抱住了艳温热的躯体。
“谁?”艳被惊醒了,大声问。
“嘘,是我!”次郎一把捂住艳的嘴,压低声音说。
艳的这一高声,把桥本一郎两口子都惊醒了,黑暗中,他俩四目紧张地相对。
“艳,怎么啦?”桥本一郎大声问。
“哦,没什么,父亲,我做梦了。”艳的声音传来。
“哦,那就好好睡吧。”桥本一郎说话声小了。
夫妇俩都松了一口气。
艳的卧室内,次郎搂抱着艳,搂得紧紧的,任凭艳如何闷声剧烈挣扎也无济于事。
“次郎,咱俩还没结婚呢。”艳小声说。
“结没结婚跟我搂着你睡觉有关系么?”次郎附在艳的耳边小声说。
艳不吱声了,但还在闷声努力挣扎,力度却没有开始时剧烈。
次郎心里和脸上同时偷偷地笑了,开始用手在艳的全身胡乱摸索起来。艳想躲却躲不掉,想喊却张不开嘴,索性不动了,屏住气,随他乱摸。次郎一看艳不动了,更加放肆了,大着胆子用手脱艳的衣服。
“次郎,你不能这样。”浑身战栗的艳在次郎耳边祈求。
“艳,帝国需要很多很多的武士。我们有这机会不加紧时间创造,天皇陛下会怪罪我们的。就这我们已经耽误很多时间和精力了。”
“次郎,你怎么就猴急成这样!”艳埋怨地说。
次郎不吱声,只顾脱艳的衣服。终于,艳被他脱得赤条条的了。他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衣服,激动地翻身上去,两手撑在艳的脖子两侧,颤栗着刚要伏下身子,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蓦然传来。
“艳,你还在做梦吧,怎么老说梦话?”桥本一郎问。
艳和次郎同时吓得一哆嗦。次郎胳膊一软,一头跌翻在艳的肚皮上,一动不敢动了,同时直皱眉头;艳被次郎猛地跌在肚皮上,压得她“噗嗤”一声喷口气。她赶紧憋住气,轻轻地呼吸,试着推次郎又推不动,也就无奈地不推了。
“艳就是在做梦,你就别问了。”桥本太太劝他。
“这孩子,以前从没有过的。”桥本一郎嘟囔。
“以前没有过,不代表现在没有。”太太说。
“也是啊。”桥本一郎说。
老两口终于不吱声了。但是,明显的,他俩都没睡着,艳和次郎都能听出来。
“父亲、母亲,我在和艳说话呢。”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次郎咬咬牙,大声说。
“啊?”桥本一郎很惊讶。
“我早就听出来了,就你傻乎乎的不知好歹。”桥本太太训斥丈夫。
“呵呵呵——”桥本一郎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偷偷地笑了。
艳和次郎听到这,也偷偷地笑了。既然大家心知肚明,艳和次郎也就放开了,无所顾忌地动作起来。桥本一郎两口子赶紧用手分别将自己的耳朵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