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兜得住,换个人可就没有本官这么好说话了。”
……
几人愁容满面地回到通海盐场。
沈初凝仔细观察着制盐的过程,忍不住问:“一定要用这种晒灰淋卤、蓄草煎盐的方法吗?看起来很费时又费力,还极度依赖灶丁,马上换人,只怕短时间内也无法上手。”
云子安苦笑着回答:“按照这种方法制盐,每桶的成本高达四十两银子,而盐政只愿意以每桶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收购。”
听到这个数字,沈初凝惊讶得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问道:“盐政这不是在抢钱吗?其他盐场怎么可能同意这样的价格?”
“没办法,只有通海盐场的制盐成本这么高,附近的北淮盐场一桶成本才不到三两银子。”云子安语气充满了无奈和叹息。
沈初凝皱着眉头问:“那通海通常不能借用北淮盐场的制盐方法吗?”
云子安叹了口气,“之前尝试过了,效仿了他们扩土淋卤的工艺,但结果并不理想。做出的卤汤浑浊,盐的颜色也十分暗淡,无法达到标准。”
沈初凝皱起眉头,“我记得山东那边也是产盐的。”
云子安无奈地摇摇头,“你能想到的法子,墨家都试过了,他们效仿山东筑起了土池,但由于这里的土质疏松,土池总是会渗漏,无法盛装卤水。即使改为修筑砖池,仍然存在同样的问题,所以现在只能暂时延用旧有的制盐方法。”
沈初凝思考片刻后,安慰道:“不过好在墨家伯父已经前往东瀛学习新的制盐技术。我从山河志上看到过,东瀛地区的土质与这里相似,他们的制盐方法可能对我们有所帮助。”
云子安叹息一声,点点头表示认同:“希望如此吧。”
“我好像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