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原以为姨娘平日里对他冷淡,却不料此次竟愿为他抄经祈福。待他痊愈之后,定要好好待她,再不复以往之态。
在江承泽养伤的日子里,江承兮与江承昭每日皆陪伴在他与韩初柔身旁。她们寻来各种新奇玩意以解闷乏,江承兮深感彼此关系愈发亲近。
此时,小如端着茶水点心进入屋内。韩初柔轻声询问:“可曾打听清楚?他们当真去了当铺?”
小如兴奋地道:“奴婢已打听得一清二楚,乃是那贾氏身边的马婆子前去当铺,共得银票两百两。”
韩初柔闻言,忍俊不禁道:“看来他们如今已是穷困潦倒,否则也不会将贾氏的陪嫁之物拿去典当。”
江承昭担忧地道:“这般做法是否妥当?万一他们将你拿家中银钱之事传扬出去,如何是好?”
韩初柔宽慰道:“无妨,我冲喜之事已令韩府颜面尽失。我大伯断不会允许他们再将此事传扬出去。他们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江承泽含情脉脉地望向韩初柔,温柔地道:“我定会努力上进,不让你为今日的选择而后悔。”
江承兮闻言,忍不住打趣道:“咦~五哥哥,你这话说得真肉麻。”
江承泽笑着回应:“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的亲亲表哥可是比我还会说甜言蜜语呢!”
正说笑间,杨墨冉推门而入,笑骂道:“你们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我在门外可都听见了。”
江承泽调侃道:“五妹妹方才还在念叨你呢,这不,你就来了。”
杨墨冉耳尖微微泛红,不经意间瞥向江承兮。目光交汇之际,他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他故作镇定地对江承泽说道:“听闻表弟身体已有所好转,我便特地前来探望。不知你现下是否还有何处感到不适?”
江承泽打趣道:“倒是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表哥你自进门起便一直盯着五妹妹看,不知你究竟是来看望我的,还是特地来寻五妹妹的?”
江承兮闻言,瞪了江承泽一眼,嗔怪道:“五哥哥怕是伤口还未痊愈,便又开始皮痒了。我这就去叫三哥来给你挠挠痒!”
江承泽连忙求饶道:“五妹妹,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可千万别和三哥说啊,他知晓了非得狠狠教训我一顿。”江承兮却是不理他,拉着杨墨冉便出了门。
到了木兰院,江承兮才轻声问道:“表哥今日前来,只是单纯看望五哥吗?可还有别的事情?”
杨墨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温声回答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明日需得前往蒙城一趟,短则七八日,长则半月有余。”
江承兮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随即又转为欣喜,满怀期待地望着杨墨冉道:“表哥,我舍不得你走,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
杨墨冉轻声细语地解释道:“非是我不愿带你同去,此次我乃是奉命办事,即便带上你,也恐无暇顾及。再说姑姑他们也定然不会同意你远行至此。”
江承兮闻言,撒娇般地抱住杨墨冉的胳膊,摇晃着说道:“表哥,你就带我去嘛!我们可以不和爹娘说,就说舅母想我了,要接我去住一段时间。”
杨墨冉略一犹豫,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早知表妹心性,对蒙城的美食向往已久,怎会舍得错过此次机会。
于是他揉了揉江承兮的发顶,柔声说道:“好吧,我便去与舅母商议一番。但你需得答应我,届时定要听从我的安排,不可胡闹生事。”
江承兮连连点头应允,她在府中实觉无趣,江承泽养伤期间与韩初柔形影不离,她不便打扰;江承昭忙于绣制嫁衣,她也无法长久陪伴;其他兄长嫂嫂各有忙碌,长辈们又多是训诫之语,这偌大的府邸中,她只能独自在木兰院静候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