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虽知她是在利用自己,却仍心甘情愿地为她谋划。
他沉思片刻,缓缓道:“她毕竟是大皇子妃,不能直接下手,否则我们难逃干系。”
秦岭搂着他的腰身不满道:“那要如何?我一日都受不了她了,她必须死。”
阿衡安抚道:“既然她总是拿你的名声说事,那我们就让她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狠辣。
夜色朦胧,大皇子妃在梦中被一阵轻微的触感惊醒,似有人正悄然解开她的衣衫。
她心中一颤,却又不自主地泛起一丝娇羞,低声唤了声道:“殿下。”
这时,帐外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皇子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借着侍卫手中的宫灯,他看清了床上的情景,眼中怒火熊熊,几欲喷薄而出。
他一把夺过侍卫腰间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向床上的二人挥去,怒喝道:“贱人!”
大皇子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她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惊惧地喊道:“殿……殿下,你怎会在此?
这人是……”话未说完,她已因过度的惊吓而昏厥过去。
侍卫慌忙上前,将床上的男子翻转过来,只见那人面容俊逸,竟是晋王爷。众人皆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熙和帝得知此事后,迅速赶来。他瞥了一眼床上的凌乱景象,沉声道:“带走晋王。”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皇子眼睁睁地看着晋王被带走,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他紧握双拳,恨恨地说道:“父皇,难道就这样放过晋王了吗?”
熙和帝无奈地叹息一声,道:“他终究是你的皇叔,你又怎能真要了他的性命?
此事或许另有隐情,朕会派人彻查。你且等两日。”
大皇子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他一想到晋王给他戴了这这么大顶绿帽子,心中的屈辱和愤怒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面色铁青。
一连三日,梁安都在追查此事,却始终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他跪在熙和帝面前,恭敬地禀报道:“陛下,此事似乎是一场意外。
大皇子妃帐中的安魂香是她自己所点,因此晋王醉酒误入时并无人察觉。”
熙和帝闻言怒不可遏,喝道:“那帐外的人都死光了吗?竟无一人察觉异常!”
梁安回道:“那时已至深夜,帐外的侍卫们都困倦不堪。
他们听到帐内的动静时,都以为是大皇子回来了,因此并未多加留意。”
熙和帝闻言沉默片刻,随后挥了挥手。
他心中也清楚,此事或许真的只是场误会。
晋王酒醉误入大皇子妃帐中,将她误认作了自己的小妾,所以才有后来发生的事,这也算是个令人想不到的乌龙了。
然而,对于大皇子妃而言,这一切却如同一场噩梦。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毁了,大皇子也再不会多看她一眼。
她的未来,将是一片黑暗和绝望。
屋内脚步声渐近,大皇子妃满怀期待地抬起头,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是秦岭时,原本的希望瞬间转化为怒火。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吗?”
秦岭轻轻拍手,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王妃说得极是,妾身正是来欣赏你这出好戏的。”
大皇子妃听后,心中一阵绝望,她无力地躺下,嘴角挂着一丝自嘲的笑意:“看就看吧,反正我也无计可施了。”
秦岭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问道:“红杏出墙的滋味如何?
王妃可还满意?”
大皇子妃闻言,瞬间明白了一切,她猛地抓住秦岭的手臂,大声质问道:“是你!
是你陷害我!
我要去告诉王爷!”
秦岭冷漠地甩开了她的手,轻蔑地笑道:“你以为表哥会信你吗?
你现在已经是人人唾弃的残花败柳,他恐怕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大皇子妃挣扎着站起身来,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我要去告诉王爷,我要去告诉王爷!”
然而,她赤着脚还没走几步,就被阿衡一把推倒在地。
迅速从腰间扯下一条白绫,熟练地抛向帐顶系好。
大皇子妃惊恐地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