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捂着红肿的面庞,满脸惊愕,颤声尖叫:“江承璃,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我!”话音未落,她抬手便向江承璃挥去。
江承璃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脸颊顿时火辣生疼。
江承欢目睹此景,怒火涌上心头,她猛然扑去,紧拽夏氏的头发,厉声斥责:“你这恶妇,竟敢欺我二姐!今日我必剥了你的皮”
话毕,她倾尽全力与夏氏扭打在一起。
江承欢未料到夏氏力大如牛,逐渐落于下风,江承兮与江承昭见状,立即上前助阵,四人打斗激烈,场面一片混乱。
恰逢此时,陆川柏疾步而入,目睹此景,怒不可遏,大喝:“你们这是作甚?”他身后还跟着夏氏的丫鬟及一陌生男子。
江承欢见陆川柏到来,匆忙从夏氏身上起身,整理衣衫,力求恢复仪态。
夏氏则伤痕累累,泪眼婆娑,扑入陆川柏怀中,泣诉:夫君,夫人她指使她的姐妹们殴打妾身,望夫君为妾身做主。”
江承欢闻言,怒火再起,欲再次上前,反驳道:“你休得胡言乱语,二姐何曾教唆过我们打你,分明就是你先动手打了二姐,我们才被迫还手的。”
陆川柏转向江承璃,面带愠色,询问道:“夫人,你且道来,究竟所为何事?”
江承璃望着陆川柏,眼神中满是失望,嘴角微扬,嘲讽道:“夫君是不信三妹之言吗?”
陆川柏被江承璃的眼神所扰,心生烦躁,语气不善:“我只是想了解事情经过,夫人何必如此态度?”
江承宛毅然挺身而出,挡在江承璃身前,目光如炬地直视陆川柏,声色俱厉地质问:“妹婿,你这是何意?竟敢在我等姐妹面前如此薄待二妹,莫非以为我江府可欺?”
陆川柏见此,面色稍变,随即恢复平静,拱手笑道:“大姐误会了,我并无此意。”
江承宛冷笑,语气尖刻地反驳:“哦?自从你踏入此门,眼中唯见那妾室,对我二妹竟无一字问候。这便是你说的无此意?”
陆川柏面色微僵,转向江承璃,语气诚恳:“夫人,今日确实是为夫之过,为夫在这里给你赔不是。”
江承璃心知他非真心,摆手道:“罢了,夫君还是先带夏氏回去吧。”
陆川柏紧握拳头,面上挤出一丝笑意:“既如此,我便不打扰夫人与姐妹们相聚。”言罢,携夏氏与那男子离去。
待他们离开,江承璃立刻吩咐丫鬟探听那随陆川柏同行的男子身份。
江承宛紧握住江承璃的手,关切地问:“二妹,陆川柏是否待你不如从前了?”
江承璃眼含泪光,满腹委屈如波涛翻涌,哽咽道:“自从夏氏进门后,他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对我非常冷淡,还时常无故发难。”
江承昭闻此,愤怒不已:“二姐,你为何不告知家中?”
江承璃轻叹,低声说:“我不愿让家人为我担忧。”
此时,去探听的丫鬟疾步归来,低声禀道:“夫人,奴婢已从公子侍从探得,那男子是晋王。”
姐妹几人闻讯,皆面露惊色。
江承兮蹙眉问:“晋王不是被禁足?何以会来陆府?”
江承璃沉思后推测:“或许是陛下已解决安家之事,故解了晋王的禁足。”
江承欢好奇追问:“陛下如何解决的?”
江承璃回答道:“陛下安家的另一个女儿入了大皇子府,说是照料大皇子妃留下的孩子。”
姐妹们闻言,皆感叹不已。
江承璃忽忆晋王曾至,忙提醒:“晋王贪恋女色,四妹、五妹,你们还是速速回府为妙。”
江承宛亦附和:“我即刻护送你们回去。”
江承兮与江承昭哭笑不得,江承兮无奈道:“我尚未见虎儿一面呢!”
江承欢拉着她们就往外走,边走边道:“虎儿何时不可见,现在主要的是离开陆府。”
在江承宛与江承昭的坚持护送下,江承兮与江承昭平安回到江府。
时至午时,陆川柏携晋王再次而至。
江承璃见二人,掩去厌色,轻问:“夫君可要用午膳?”
陆川柏见屋内仅她一人,淡淡道:“何不留姐妹们用了午膳再回去?”
江承璃心中冷笑,回道:“她们有事,便先回去了。”
陆川柏未再多言,又携晋王离去。
晋王淫笑着对陆川柏道:“你那妻妹貌若天仙,若你助力本王得之,本王必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