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承兮闻言,不假思索,拉着杨墨冉就疾步而去。
杨墨冉回望玄翼一眼,心中波澜起伏,表妹何以识得太子护卫,且看着关系匪浅的样子。
更令他困惑的是,玄翼竟在表妹面前自称属下,且轻易为其所动。
难道,他就是那在表妹颈上留下咬痕之人?
杨墨冉自嘲,何以因一人而疑表妹,许是酒意上头,思绪纷乱。
然而,这念头一旦生根,便如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
安和县主见只有他二人出来,并未见玄翼身影,暗自忖度:看来是她低估了江承兮在太子心中的地位。
她不过短暂入内,太子便遣贴身护卫探查。
安和县主面上含笑,却心怀妒意,轻言:“承兮妹妹,你的发簪何在?怎地鬓发都乱了?”
言罢,她偷觑太子一眼,果然,太子闻言即刻朝这边望来。
安和县主见状,怒火中烧,掌心紧握。
江承兮心惊,忆起簪子还在房赫地脖颈处。
她轻撩发丝,淡言掩饰:“表哥酒醉,方才我扶他时不慎将簪弄坏了,便收起来了。”
语毕,她与杨墨冉同时扫了玄翼一眼。
然而,玄翼面无表情,似未闻其言。
此时,巡逻护卫疾步至大皇子前,跪地禀报:“殿下,湖中发现一具尸身,乃秦大公子侍从房赫。
从现场迹象来看,疑为刚遭杀害,弃于湖中。”
江承兮凝视玄翼,后者心虚避之。
原是他早已藏匿好尸身了,太子却命他再投湖中,他无奈只得从命。
澋萧举杯轻啜,戏谑之意浮于眼梢。
画舫靠岸,江承兮心绪纷乱,她默念:“愿宋卿仪或爹爹接手,刑部之人切勿涉足。”
天意似遂她愿,来者非刑部,乃锦衣卫,为首的乃林兆然。
见此,江承兮心中稍安,唇角微扬,笑意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