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们,眼神迷离而痛苦。
声音颤抖地道:“我难受……表哥,萧哥哥……我好难受……你们救救我……好热。”
澋萧心疼地抱着她,安慰道:“马上就到东宫了,一会太医给你服下解药就好了,你再忍耐一下。”
江承兮闻言,突然清醒了几分,脑中念头飞快闪过——如若让太医给她服下了解药,那她今日设计的一切岂不白费?绝对不行!
于是,她伸手去扯杨墨冉与澋萧的衣衫,嘴里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嗯哼声。
澋萧与杨墨冉被她撩拨得额头青筋直跳,大滴大滴地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显然正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欲望。
东宫转眼就到,江承兮已无意识,只觉体里像是有烈火在燃烧,让她燥热难耐,想要寻一个发泄口。
胡太医已在寝殿恭候,澋萧将她放在榻上,胡太医忙取出银针,在江承兮的手指上各扎了一下,放出血来。
他仔细地切了脉,随后,脸色大变,一下子滑到了地上,胆颤心惊地道:“殿…殿…殿下,此…此药无解。”
众人闻言,心中一紧,澋萧一把提起胡太医,凶恶道:“再给孤说一遍。”
胡太医面色紫涨,哆嗦道:“殿下,此药是花街柳巷最烈的药。
且五小姐体内还不止一种,老臣实在无能为力啊!请殿下恕罪。”
杨墨冉没想到这药竟如此烈,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那旁人更不不用说了。
他转头看向榻上不断翻滚,口中还发出诱人呻吟的江承兮。强压心绪问道:“可有缓解的法子。”
胡太医摇头:“此药太烈,寻常的法子根本就行不通,反而会刺激药性。
如若强行压制,会对五小姐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澋萧暴躁道:“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痛苦下去吧?”
林兆然忍不住问道:“难道中此药的人都死了不成?”
胡太医神色迟疑,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澋萧厉喝道:“说!”
胡太医浑身一抖,连忙道:“回殿下,倒也不是完全无解。只是这个法子,恐比没有还要糟糕。
若要解去五小姐体内的药性,须得让她与男子行房。
然,五小姐所中药性乃是双份,即是找十个男子,也未必能解去这药性啊!
且就算解了这药性,那五小姐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屋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