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他,含糊道:“表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杨墨冉见她脸都憋红了,翻身侧躺在一侧,温声道:“方才见表哥一人在书房喝闷酒,便陪他多喝了几杯。”
江承'撑起身子,担忧道:“不行,嫂嫂与娘亲都不在府中,我得去看看。”
说着,她准备跨过杨墨冉下榻去,杨墨冉一把将她扯林他怀里,柔声道:“不必去了,他已歇下,我已命丫鬟好生看顾。”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面上,江承兮满脸通红,羞涩唤道:“表…表哥。”
杨墨冉抚着她的脸颊,戏谑道:“表妹先前承诺无论何事都会与我说,如今表妹既已食言,那便当罚。”
“罚?罚什么?”江承兮双眸微微睁大,回想起幼时因没练好字时,被打的手板,她试探道:“罚打手板吗?”
“表妹一会便知。”
言罢,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拳头大的金色铃铛,尾部还系着根红绳。
江承兮满脸困惑“这是?”
片刻后……
江承兮靠在杨墨冉怀里忍不住哭出来声,声音发颤道:“表哥,换个惩罚吧!这……这个……我……”
杨墨冉目光炙热,贴近她耳畔道:“可还敢有下次?”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杨墨冉嗅着她的发丝,戏谑:“可还有事瞒着我,想清楚在答。”
江承兮在他怀里难奈不已,强撑着泪:“还有……还有…齐容之事也是我与林兆然做的。”
言罢,她又颤声将秦岭之事也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屋内烛火摇曳,江承兮泪水涟涟地哀求至卯时。
云雨停歇,杨墨冉将她抱进浴桶中,温柔地擦拭,仿佛方才发疯的人不是他一般。
江承兮瑟缩着往后躲去,身体仍在水中颤抖。
杨墨冉抚着她的头安抚:“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下次就不罚你了。”
江承兮怯怯点头,杨墨冉又嘱咐道:“周辉之事,待范府之事了结再同他算账,你不可再去找林兆然。”
“都…都听表哥。”
待她睡下,林兆然神清气爽地出了门,却在院门口遇见一身官袍地江亦宁,从容拱手道:“姑父。”
“你……你…你怎会……”他气愤地一甩袖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