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怂货,真不知你是如何当好这京城的父母官的。”
几人经过一番讨论,最终以周敏因不满周辉长期虐待自己痛下杀手后而自尽结案。
蒋芥看向屋内问道:“江大人,你那仵作可否靠谱,是否要……”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江亦宁摆手:“不必,此人乃我心腹,自当可靠。”
商定妥当后,几人各自领着自己的人散去,江亦宁却带着宋卿仪往山上的相国寺走去。
相国寺僻静的小院中,江承兮正专注地坐在窗下抄写祈福心经,荷香与兰香靠在一旁给她打扇。
一抬头却见江亦宁与宋卿仪站在门口,江承兮放下笔迎了出去,甜甜唤道:“爹爹,四姐夫,你们怎么来了?”
江亦宁神情严肃地进了屋,直截了当地质问道:“山下清水庵之事是否你与墨冉所为?”
荷香与兰香齐齐一惊,她们没想到江亦宁这么快就知晓了。
江承兮面不改色道:“是。”
“那当年文觉寺是不是也是你们?”江亦宁的声音中已是压不住的怒意。
“是。”
江亦宁气得手抖,怒吼道:“你们…你们怎么敢?当年你们才多大呀!啊!”
江承兮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他道:“我们无错,错的是那些该死之人。
爹爹只知晓我们当年杀了那老妇人,却不知她对表姐所做之事。”
“纵使她千不该万不该,你们也应把她交给官府,怎能私自用刑。”
江承兮讽笑:“可她所做之事官府管不了,所以只能由我们来动手。”
江亦宁继续质问:“那周辉呢!他又犯了何错,你们为何要对他下如此残忍的毒手。”
“残忍?爹爹,若是您知晓当年就是他对我哥哥下的手,您还会觉得残忍吗?”江承兮反问。
江亦宁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你说是他对你五哥动的手。”
“是。”
江亦宁如遭雷击,一屁股跌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一下老了十岁,喃喃道:怎会,怎会是他……”
江承兮抱着他心疼安慰道:“爹爹,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江亦宁叹息道。
他看着江承兮劝眼中满是担忧与焦虑,劝慰道:“兮儿,有些人该杀,有些人却杀不得。
你祖父年事已高,最见不得小辈出事,爹爹要你答应,绝不插手你姑母之事。”
江承兮乖巧点头:“是,女儿保证,绝不插手此事。”
正在此时,门外又进来两人。
“岳父大人,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
江亦宁一脸不悦道:“你们来做甚?”
江承兮见状,忙解围道:“荷香上茶。”
屋内气氛瞬间异常尴尬,蒋芥率先打破沉默,向江亦宁拱手道:“江大人,下官有几句话想单独与令爱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不便。”
蒋芥看向江承兮,江承兮笑着道:“无妨,江公子直言吧!”
蒋芥微微颔首,语气平静道:“今日晨时,杨太傅见了宋明成,不知说了什么,不过片刻,他就咬出了晋王。
不出意外的话,他明日便会移交锦衣卫,五小姐,我还动手吗?”
林兆然面上露出不满之色:“就算移交锦衣卫又如何,不是还有我吗?”
江承兮出声道:“不必了,我方才答应爹爹不再插手此事。”
江亦宁放下茶杯,严肃道:“时辰不早了,你们是不是也该下山了。”
言罢,他率先起身,伸手拉了拉如空气的宋卿仪。
眼见林兆然依旧站在原地未动,江亦宁厉声道:“林将军还要本官请你不成?”
林兆然无奈叹气,只能应道:“不必,我这就下山。”说着不舍的看了江承兮好几眼。
到了山下,江亦宁与宋卿仪刚上了马车,林兆然就挤了进来,舔着脸道:“岳父大人,小胥的马不知怎的受伤了,还烦岳父大人带小胥一程。”
江亦宁扯回衣袖,恼怒道:“滚下去,你个厚颜无耻之徒,别碍了本官的眼。”
林兆然委屈道:“岳父大人可是只看得上太子与杨墨冉,看不上小胥?
小胥虽说是个武将,可也一点也不比他们差呀!岳父大人到底看不上小胥那点?小胥改就是。”
江亦宁捂着耳朵转过头去,林兆然乃厚着脸皮凑近,叽叽喳喳了一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