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只觉如坠冰窟,浑身冷得厉害,牙齿打着颤:“我身边有暗卫?”
“你竟不知?”
林兆然诧异她的反应。
江承兮摇头,自上次相国寺那暗卫死后,她一直以为自己身边没有暗卫了,竟没想到太子又派了两个。
她心中很是担忧,澋萧如今已不比从前,他如今已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天子之怒,表哥的下场可想而知。
林兆然见她脸色煞白地咬着唇一言不发,终是心疼,他忍怒安慰:“我不过随口说说,你别太担心。你表哥那样聪明,他能想不到这些吗?”
是啊!以表哥的聪明才智,他肯定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想到此,江承兮渐渐放下心来。
林兆然见他神色缓和了些,闷闷地道:“走吧!我送你回府。”
“可是,表哥他……”
林兆然没好气地打断:“就是你表哥叫我来的,我现在可算清楚了他为什么非叫我跑这一趟,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江承兮跟他上了一辆狭窄的马车,林兆然才取下面具解释道:“现下外面局势紧张,不能让他们发现你我的关系。”
“嗯”江承兮应了一声,林兆然的火气噌地的又上来了,自方才见面开始,她便对自己十分冷淡,一把拽过她:“怎么,与你表哥成亲了,就想甩开我了?”
江承兮挣扎了几下,林兆然将她按进怀里,恶狠狠地道:“兮儿,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
“疯子,都是疯子。”
江承兮在心底暗骂,刚开始太子疯,后来表哥疯,现在连一直百依百顺的林兆然也疯了,她这是造的什么孽,才会惹上这三个变态。
感觉到手腕处的疼痛,她软了语气:“阿兆,你消消气,我没那意思。”
看着望着自己的那张精致的小脸,林兆然渐渐地松了手上的力道,但语气还是生硬:“最好不是。”说着,低头吻上了那日思夜想的唇。
江承兮轻轻转了转手腕,没有推开他。林兆然见她配合,行事愈发无所顾忌。忽又想到什么,忙推开她,帮她整理衣衫。
“阿兆?”
江承兮迷茫地望着他,眼中还有未褪去的情欲。
林兆然扭过头不看她,压制着体内的欲火:“国丧期间不得纵欲,否则对先帝不敬,我方才一时忘了。”
江承兮如当头一棒,她怎么把这事忘了,还好他们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马车停在江府后门,林兆然未下车,目送着她入了府,才面色凝重地吩咐车夫:“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