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应道:“他还有公务需要处理,难道你也有吗?”
林兆然撇了撇嘴,然后站起来,恭敬地道:“岳父大人,小婿先告辞了。”
江亦宁并没受他的礼,而是侧身避开了。待他走后,江亦宁又重新吩咐下人备了一桌新的酒菜。
林兆然前脚出了江府大门,后脚就从后门进了江承兮的院子。
他解下腰带,指着自己身上的伤,满脸委屈地对江承兮道:“兮儿,你看看,你看看他们把我打得有多惨,简直不把我当人看。”
江承兮见他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有些地方甚至都渗出了血迹。心疼地皱起眉头:“陛下也真是的,怎下这么重的手,他也不知道悠着点。”
她急忙走到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而后拧开瓶盖,取出一些淡绿色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他受伤之处,轻声道:“疼不疼?”
林兆然微微皱眉,但还是笑着道:“疼,但要是你能补偿补偿我就不疼了。”说着,他嬉皮笑脸地伸手抚上她的腰肢。
江承兮瞪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玉瓶,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我看陛下就该把你打死。”
然而,没想到她这一推竟然让林兆然失去平衡,直接滚在了地上。
江承兮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起他,关切道:“阿兆,你没事吧?”
林兆然摔得龇牙咧嘴,坐在地上,神情失落道:“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我。方才我与你爹用膳时,他也不待见我,只对那个宋仪卿好,如今你也这样对我。”
江承兮有些诧异道:“你与我爹爹用膳了?”
林兆然闷闷地点头,江承兮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你别多想。我爹爹若当真不待见你,便不会留你用膳。地上凉,你先起来。”
林兆然依旧赖在地上不肯起身,反而抱着江承兮的腰,撒娇般地道:“那你也待见待见我呗!昨日在雀华楼都没我的份,今日你就补偿补偿我嘛!”
江承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等…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到时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林兆然便一把抱起她,自得道:“我的伤无碍,不会影响我发挥的。”
江承兮没有挣扎,怕弄到了他的伤。由着他将自己抱上了榻。
荷香听着屋内传来的暧昧声响,无语望天: “昨日的肿还没消,今日又来,还真是一日都离不得。”
一个时辰后,江承兮看着林兆然身上的血迹,心疼地道:“我都说了等你伤好了再来,你非不听,现下好了吧!伤口又裂开了。”
林兆然却毫不在意,吻去她脖颈道:“无妨,我们继续。”
江承兮抵着他,嗔怪道:“你怎的这么不知节制,万一伤口恶化怎么办?”
林兆然轻笑一声,安抚道:“放心,我心里有数。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不行。”江承兮用力将他推开,神情严肃道:“今日到此为止,我先替你上药。”
林兆然有些不情愿地躺回榻上,而后说起了大皇子之事。
江承兮闻言,露出惊讶之色,连忙问道:“那么兵符呢?”
林兆然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只道杨墨冉似乎已经有了决定,但他并未向他透露。
江承兮替他包扎好伤口后,也躺了上去。两人就这样絮絮叨叨地聊着,不知不觉便进了梦乡。
一夜无话,江承兮是被林兆然啃醒的,她打着哈欠道:“你怎的还没走?”
“还早。”
林兆然又啃了下去。
“阿兆,别闹,我还困着呢!”
“可我难受啊!兮儿,你就疼疼我嘛!”他的声音委屈至极。
感觉手心被塞入了根火热,江承兮蹭地坐起身来,咬牙切齿道:“林兆然。”
她猛地一甩,手上失了力道。
林兆然身子一僵,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江承兮担忧道:“阿兆……”
林兆然额头满是冷汗,喘息粗气道:“别动,我缓会便好。”
过了许久,他才长出一口气:“你要谋杀亲夫啊!”
江承兮自知理亏,忙用帕子给他拭了拭额头的汗。
然而,林兆然的手又不老实了,江承兮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在动你的伤又该裂开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那你就帮帮我嘛!”
说着,将她的手往被窝里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