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少年笑得双眸弯弯,满脸温和柔软笑意的模样,很是吸引人。
“……真是的!不理你了!”
“诶——”
-
无疑,太宰的第一份工作完成得非常完美,在那之后,紧接着便是第二份、第三份……
尽管太宰本人再小心,可他的任务毕竟跟社会的黑暗面挂钩,再加上他本人也是个会把自己当作筹码的理智性格,所以他毫不意外他会再次受伤。
只是……
他没想到,下一次会来得那么快。
他这才好了多久?
太宰看看打着石膏的左腿,虽然有些感叹,但当时他只能以这个方法来达成他的目的。他唯一有些心虚的,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卯崎栗说。
这下是真的伤到腿,行动困难了。
就在太宰罕见地烦恼着,这件事是否该瞒着卯崎栗的时候,病房门开了。
“太宰君!”
卯崎栗在看清太宰打着石膏的左腿后,马上舒出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因为他伤得没有上次重而安心。
她这次的情绪看起来要稳定许多,大抵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所以没有像上次一样哭出来。
当然,兴许也有这次的伤没有上次那么严重的关系在。再加上,那个时候她才刚来到港口afia大楼,对陌生的环境有些不安——
太宰抿抿唇,还没想好这次要怎么跟她说,因此语气有几分凝涩,“……栗小姐。”
“要回楼上吗?”然而,卯崎栗却仅仅只是用如往常般的语气,这样问他。
太宰张开的唇重新合上,轻巧地应出一个音:“嗯。”
卯崎栗走到床边,将靠在墙边的拐杖放到太宰床边,又主动拿过挂在一旁的黑色风衣外套,搭在手上。
说实话,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看见他的外套被挂在这里了。
以后……或许她会看见更多次吧。
卯崎栗垂下眸子,语气如常,“这次……养伤期间,森先生还会要你出任务吗?”
“不知道哦,外出的任务好像是没有,不过听说他有别的安排。”太宰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小心地将打石膏的左脚先挪下去,随即才是右脚。
卯崎栗又是浅浅叹息,“森先生,真是的。”
说话间,太宰已经拄着拐杖,稳稳当当地立起身子站定。
“栗小姐也说说他嘛——”他这么说着,有几分不满地挥动手里的拐杖,仿佛是在挥动什么趁手的魔杖一般,“最近确实很累哦?”
太宰这副要捣蛋的模样让卯崎栗一惊,“啊,小心。”她连忙在太宰身侧撑住他,省得他失力栽倒,“现在真的伤到腿了,不可以乱来啦。”
“但栗小姐会接住我不是吗?”太宰却如同得到珍贵糖果的孩子,笑眯眯地弯眸问她。
卯崎栗低垂的睫羽颤了颤,“……会是会啦。”她到底是没松开撑着太宰的手,甚至还跟他更贴近了一步,慎重地撑着他往外走。
两人一同来到病房门前。卯崎栗侧过身子,越过太宰将病房门拉开,旋即又重新扶住他,带他一起往外走。
“太宰君身上,有消毒水和泥土的味道。”
在迈出病房的那一瞬,卯崎栗如此轻声说道。
太宰被她说得一愣,“诶?真的?”他条件反射地就想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最终还是忍住了,“啊……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今天在草地里滚了好几圈,回去得好好洗洗了。”
“要帮忙吗?”>/>
“那倒不用~”
对卯崎栗和太宰来说,这对话不过是日常,毕竟之前,太宰养伤的那一个月,他们基本也是这么过来的。
所以一个问得坦然,另一个也回得自然。
只是,这平常的对话落在这层楼的其他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们,居然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了。
理所当然的,没有人敢在他们两人面前表现出任何不对。
开玩笑,虽然兔小姐不太出现在众人面前,可她每每出现,都是那副活泼元气,又温和有礼的模样。她那半点儿未沾染血腥,未曾被伤痛折磨过的天真情态,很是吸引人。
可以说,接触过她的人无一不喜欢她,但她到底是首领的孩子,若是不小心被首领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亦或是让这对感情甚好的年轻小情侣感到害羞,进而感情破裂……
所以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