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做这种事,可是,如果此时此刻,本还在路上的大晋太子和未来的太子妃却出现在皇宫,再者,就算没有在宫中发现他们,可是如果发现宫外那马车里的人不是他们,那也一样会落人口实,南容凌再趁此一挑拨,十大世家就算有些不为南容凌投诚,那日后对景元桀也势必,心有芥蒂。
不知是背后是谁做了推手,总之,今次,于他们二人不利。
当然,眼下,最关键的是,她和景元桀必须要出去,而宫外马车里,必须要出现他们,京二能以雾法瞒天过不海,可是,到底只他一人。
云初这般想着,神色更紧了,而同时的,此是对面那人身份未明,敌友难辨,照他方才打量景元金额和自己的目光力度,显然,对方是识得他们,就算不识得,但凡聪明的点的,听到方才屏风外南容凌和墨月的对话,也该猜到了什么了。
而且,此人,这周身气息,态度两可,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是想出去告密呢,还是如何。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千,云初以前一直觉得这话太过残忍,可是,眼下,如果对方正好是于南容凌有心的,一旦出声,又或者,俞家大小姐和凤家长老中毒是与他有关,那……
心思一起间,云初对着景元桀传音入秘了什么,身子当即一起,一个狠辣的手劈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向那黑雾气而去,一切计算好的力度,精准的角度,抱着先将对方敲晕的目的而去。
景元桀眼看着云初蹿出去,想拉住她的动作当即一顿,随即掌中气息一起,无声无息中,似有一个无形的网,将此处,三人的所有气息掩尽,不透。
就在云初的手刀要劈向那看不清的身形时,那人又如何是个坐以待毙的,当下,掌风一起,掌中以雾法而化的彩色织带便携着强势之力缠向了云初的腰身。
云初一惊,另一只手空闲的手,掌间同样凝气化实,却是闪着莹光的千把剑影,直砍向那意欲缠上她腰身的彩色织带。
“是敌是友,出宫再说。”云初本来也没想杀对方。
可是,对方却不言声,却也不收手。
高手过招,惊涛骇良,若是故意隐藏身形,旁人绝难察觉到,而南容凌虽说是高手,可是此时,有武功不知深高的景元桀护法,再得,云初与那人又是以雾法相攻,可谓精妙无招,无声无息。
景元桀面上神色未曾有波动,因为,只一眼,他知道,云初不会落于下风,可是,一连三招过后,他的面色倏然一沉。
而与同时,云初也眸光微紧。
因为,面前这个黑影,虽然从头到尾不言声,至今也探不出敌是友,可是,每一招,招招致命的手法,却总是在要击向她时,在她猛然回手之时,又快速缓力的收回。
真心不像是要置她于死地,更像是要试探她似的,试探什么,试探她武功?试探她的雾法?
而且,这人行动反击间,也全以雾法而为。
虽说,这么些时日,从发现自己会雾法,到使用纯熟,加之之前又有京二提点一些,可是,眼下这人显然是个深不见底的,不过一会儿,云初的呼吸便有些喘,面上也极是不悦,眼下这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而云初在思疑,一旁的景元桀直接面色一沉,对着那黑影直接抬手……
他的女人,还容不得别人欺负。
“会不会,就藏在这里呢。”而正值此时,方才一直还站在大殿门口未离开的南容凌却在此时出声,而声音对准的方向,竟赫然是这屏风后。
当下,正打得激烈的云初和那黑影所有动作一滞,不过一瞬,然后,方才正招手予以反击的景元桀,手势轻然一转,一弹,将那黑影挥退之时,一把将云初给带进了他怀里。
景元桀虽然收了力,但,仍可见出手不低,那黑影趔趄着退了几步,方才堪堪停在那里,与同时,看向屏风外面,紧严呼吸。
“呵……”眼见着外面南容凌说话时已经朝屏风后走了过来,被景元桀搂着的云初此时却冲着数步之远那黑影眼神一掠,满是笑意的警告,“不管是敌是友,阁下如果想顺利离开这里,还是小心为上。”意思就是,想要不被发现,就不要乱动。
云初如果方才没确定,那眼下,几乎可以完全肯定,这个黑影不管是不是要投靠南容凌,可是心底,多少是对其不喜的。
云初向来察人于微,就在方才南容凌话落那一瞬,她清楚的察觉到这个黑影一瞬间自周身露出来的一丝冷气。
显然,方才,此人是故意在他二人面前露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