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统率大军浩浩荡荡一路挺进梁山。旌旗飘扬如彩云涌动,刀枪闪耀似寒星点点,军威浩荡,震慑四方。
正在李继与公孙胜、朱武商议挑选安营之地时,却见斥候纵马如飞而来。
“大人,董平将军遣前军遭遇梁山刘唐、雷横骚扰,董将军不知是战是退,请大人定夺。”
话音刚落,又有几路斥候接踵而至:“殿帅,李逵率一行人马突袭我军左翼,孔明、孔亮悄然现身偷袭我军后方。”
李继摇头冷笑,宛如寒夜之霜:“传我军令,各部按兵不动,若有敌军来犯,只管以乱箭拒之!”斥候领命,纷纷退下。
公孙胜大笑道:“哈哈……此等把戏,也唯有那吴用想得出来!”
李继撇着嘴,冷笑道:“哼哼,不就是想诱我军深入,再设伏兵围而歼之吗?这等小儿科的伎俩,傻子才会上当!”
“他吴用若真有那般勇悍,只管拉开架势,在这梁山脚下与我等一决雌雄,看我弄不弄他就完了。”
朱武连连点头,朗声笑道:“大哥不必理会,且先选一处稳妥之地安营扎寨,再作计较。”
众人很快选定安营之所,大军迅速安营扎寨,井然有序。
众人刚入中军帐,时迁倏地从帐外奔入,躬身言道:“哥哥,那晁盖、宋江、吴用亲率一万喽啰兵在门口叫阵!”
李继扫视众人,点着头笑道:“瞧,三巨头聚首,这是要将咱一网打尽了,啊?哈哈哈哈……”
众兄弟闻言,皆是仰头大笑。
李继清了清嗓子,挺直身躯,朗声喊道:“众兄弟,随我出帐应战!”
“小弟领命!”一声高呼,响彻中军帐。
扈三娘紧紧跟在李继身侧,将他托上玉逍遥后,亦整装待发,背挎日月双刀,翻身上了青骢马。
李继策马来到阵前,扈三娘紧紧相随,公孙胜、朱武分列两侧。
林冲、鲁智深等人一字排开,威风凛凛,真好似天兵天将下凡。
但见吴用轻抖缰绳,催马缓缓来到阵前,将那羽扇放在额前,放声喊道:“这位金甲红袍的,便是李殿帅咯?”
“哼……凭你也敢犯我梁山?岂不闻那高俅亲率十节度,亦被小生略施小计,便杀得他仓皇而逃,你一个毛头娃娃,又能奈我何?”
李继闻言,不慌不忙,轻夹胯下玉逍遥缓缓上前,但见李继扬起嘴角,傲然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东溪村的教书先生。”
“怎地?东溪村的孩子不够教,跑来给晁盖做老师了?”
话音刚落,却闻晁盖紧握朴刀怒指李继:“你这杀才,若再敢口出狂言,某家定割下你的舌头!”
吴用轻摇羽扇,朗声说道:“大哥莫恼!此贼不过是个靠着女人上位的竖子而已,料他也没什么能耐!”
李继闻言,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区区匹夫,却妄想与武侯(诸葛亮)比肩?”
“没有武侯他老人家那可以杀人的舌头,却硬要出来献丑。你就那么愿意作王朗么?”
“羽扇纶巾、道号加亮,你安敢如此啊?你是比旁人多张面皮,还是多个心眼?”
“除了那一肚子的脏心烂肺,你有哪样能与武侯相提并论?”
说着,将脸缓缓贴近,低声言道:“孩子,碰到我,加亮你是做不了了,不如改叫赛人渣你觉得如何?”
吴用大怒,挥起羽扇便要打在李继的脸上:“你这满口胡言的杀才!!!”
见吴用挥扇而来,李继一把拦住,稍稍一用力便躲过羽扇,嘲讽道:“呦,知道天热,吴学究便送了扇子给本官,当真是贴心呐!”
言迄,李继环顾四周,遂高声喊道:“学究放心,若按此计行事,这水泊梁山定会土崩瓦解。”
“到了那时,你便随我回到东京汴梁,那枢密直学士的差事,本官定会为你谋取。”
吴用脸色微变,怒声吼道:“杀才!莫要胡言乱语,我何时与你定下奸计了?韩韬何在?与我拿下这厮!”
言罢,拨转马头缓缓归阵!那阵中的韩韬高举手中枣木槊,猛踢马腹直取李继。
李继不慌不忙,轻摇手中羽扇望着韩韬。
此时扈三娘娇喝一声:“官人莫慌,奴家来也!”说着拍马疾驰而来。
李继这才悠悠抖动缰绳返回本阵,与扈三娘二马一错蹬,李继淡然道:“三娘小心行事,后面那厮不好对付!”
但见扈三娘拍马疾驰,直逼韩韬。韩韬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