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很长一段时间见到有卖兔子的都绕着走。
身上的热度不减半分,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理智濒临崩溃边缘,我贴着床单被褥移动,一只手控只不住地向不知名地方探去,紧闭的牙关都品尝到丝丝甜腥气。
我以前是“圈外人”,从没想过这样的情况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原来还醒着。”我差点忘了房间里还有人。
男人声音听不出感情。
眼前突然亮起些许,他点亮了床头灯,我隐约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在眼前晃动。
周遭重新安静下来。
紧绷的神经变得松弛,那阵无名之火却怎样都灭不下去,空气所能触及之处都要被燃烧殆尽。
意识逐渐变得更加模糊,这其实十分危险,但我控制不住。
眼前人影由一个分裂成两个,又变成四个八个,千斤重的眼皮终于支撑不住阖上,断绝对外界的一切感知
我又醒来了。
这种意识沉沉浮浮的感觉很不好,头颅像是被电锯切割过一般疼痛,双颊还是火辣辣的一片,酒劲还没有过去。
房间里的灯又被灭掉了,刚才的陌生男人好像不见了。
担心他还蛰伏在某处伺机而动,我不敢开口大声呼救。
还没有想好怎样自救,一双手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伸进了被子里,而后一把掀开!
!
微凉的风猛烈地席卷过全身上下,我大脑宕机两秒后终于下达指令让身体扭动着缩进床了更里处进行抵御,那双手却以我无法对抗的力气将我固定住。
我也无暇再管出口的声音会不会掺杂奇怪的暧昧,可是想叫喊却怎么都喊不声。
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下很快变得冰凉,我张着嘴,喉间鼻腔一阵血腥气,让我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原以为那男人还会有其他的恶劣暴行,谁知他只是将被子扯掉后又扯来粗暴地罩在我头上,然后又没了声响。
我知道他还站在那里,黑暗中一定有东西在审视着我。
这到底是什么特殊的癖好?
一团乱麻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画面——清宫剧中那被施了阉刑的太监。
我不敢动弹,西装外套下摆质地发应,硌得腰上有些异样感觉。
体内温度又在攀升了,双重刺激下我实在忍不住极小幅度地缩了缩腰,身下布料碾磨过后——
好多了。
下一刻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