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没有人类的思考,宇宙存在不存在对人类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人类的思想也是一个巨大的“宇宙”啊。宇宙是有限的,而人类的思想却是无限的。
因为宇宙就那一个样子,而人却可以“胡思乱想”。冀罗不由的笑了起来。
冀罗的思想不禁游走在人类的那些“胡思乱想”中。他想到了“天圆地方”说,他想到了“动物托举陆地”说,他想到了“上帝创世”说,他想到了亚里士多德。
亚里士多德(aristoteles,希腊文为apiσtot?λη?,公元前384年6月19日—前322年3月7日),古希腊人,出生于希腊北部马其顿王国统治下的斯塔吉拉城,是古希腊时期着名的哲学家、科学家、政治家、教育家和文学理论家,他是柏拉图的学生,亚历山大的老师。
虽然亚里士多德在科学方面的许多论述被后来的科学家认为是错的。
比如最着名的伽利略的实验“两个小球同时落地”。
但他最重要的贡献是为人类科学发展立了许多可以逾越的“标杆”。牛顿的经典力学不是一度认为“不可逾越”而最终也被逾越了吗?
因此亚里亚多德的贡献也是巨大的,包括古代人类一些“胡思乱想”也是有贡献的,就是早早地为科学的发展立了一个“标杆”。
想到了“标杆”,冀罗又想到了一位科学家—达尔文。
达尔文是“生物进化论”的创立者,1831年他乘坐英国海军的“小猎犬号”舰环球考察。这次考察改变了他的一生,也改变了生物学界。《物种起源》一书的出版宣告了生物进化论的奠基。
冀罗想到,生物需要适应自然界的条件,所以生物需要不断的进化,由低等到高级,由水生到陆生。
然而一块石头也需要适应才能存在,它为什么不进化呢?
这当然与生物最初诞生的特质有关,石头不具备生物进化的特质。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生物具有进化的特质而石头不具有呢?是不是说一种物质(生命当然也是一种物质)从它诞生以来就决定了它的未来和命运呢?
而生命的未来和命运又是什么呢?而生命的终极形态和宇宙的终极形态又有什么关系呢?
冀罗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
冀罗又想到了他做的那个梦,那个从未来回到过去的梦,那个梦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让他感得就是刚刚发生的一样。而梦中的“思考”让他觉得这个梦并不荒唐。
“不管怎样,我要做现实版的‘亚里士多德’”冀罗自言自语道。
几个月以后,理论物理学家冀罗的《反向逻辑—物理学的终结也是物理学的开始》发表了。
在论文发表后的科学界,犹如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
一部分科学家对冀罗的《反向逻辑—物理学的终结也是物理学的开始》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和深入探讨的热情。
他们认为冀罗的观点新颖且大胆,为物理学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考角度。
这些科学家们仔细研读论文中的每一个论点和论据,在学术研讨会上积极交流对其中概念和逻辑的理解,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别样的曙光,期望能借此开拓出物理学新的领域和方向。
他们赞赏冀罗敢于突破传统的勇气,认为这篇论文或许真的有可能成为物理学变革的导火索,引领物理学走向一个新的开端,对其未来可能引发的连锁反应充满期待。
然而,另一部分科学家则对这篇论文持怀疑甚至批判的态度。
他们认为冀罗的理论过于激进和荒诞,完全颠覆了现有的物理学基础和体系,是对经典物理学的一种亵渎。
在他们看来,现有的物理学理论经过了长时间的验证和发展,是无数科学家智慧的结晶,岂能被一篇论文轻易推翻。
这些科学家指责冀罗的论文缺乏足够的实验证据支撑,只是空有理论架构而无实际验证,认为这不过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们在各种学术场合对冀罗的论文提出严厉的质疑和反驳,坚决扞卫传统物理学的尊严和地位,将冀罗的理论视为一种离经叛道的异端学说,不屑一顾。
而在整个科学界的舆论场中,各种争论和讨论此起彼伏。
学术期刊上,关于冀罗论文的评论文章一篇接着一篇,有的力挺,有的驳斥,热闹非凡。
在科研机构的会议室里,科学家们分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