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楚宁无动于衷,慢悠悠地喝茶,“娘,我这是正常语气,反正你失望
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不差这一回。小时候我跟祖父回府时你就在我耳畔说了这么久,怎么长大了还提,是只会说这一句话了吗?”
吕氏一听,心里憋着气,纳闷了起来。
自己这大女儿从替嫁那天变了,不再是听话温顺的长姐,不再为他们一家子人考虑,倒是自私自利了起来。
吕氏心中一突,咯噔一声,这才不知不觉发现自家大女儿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这可是她辛辛苦苦十几年培育出来的大女儿,既听话又懂事,从小她说什么,楚宁就做什么哪敢不从,现在都十分依偎她。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楚晚晚脸色也不好看,心思倒是与吕氏相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楚宁一句话噎住两个人,半天都没等到回答。
她抬眸间眉眼全是冷意,宛如一把藏剑正在露出她的锋芒,这锋芒任谁来了都挡不住,要么斩断剑,要么被剑斩。
显然吕氏是后者。
“姐姐,娘亲又不是故意这样说,你就少顶嘴多消气。娘亲把我们姐妹两个养大也不容易,姐姐你忍着点,别再惹娘亲生了气。”
楚晚晚惯会充当烂好人,从中插一脚这事儿不知道干过了多少回,回回总能讨得吕氏和楚明清的欢心,把本该是她的东西哄了过去。
这次也不例外。
楚宁可不惯着它,嗤笑一声,“妹妹,怎的,娘要是说得是你,你指不定比我还委屈无助呢。我这不叫顶嘴,这叫跟娘讲道理,你一个嫁出去的外姓人哪里有资格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