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你也喜欢我吗?”
方棋:“……”
方棋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并不打算接他的话,像是另一种形式的默认。
寅迟微微一怔,薄唇轻抿,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为什么喜欢……你想听哪方面的?内在还是外在的?”
他依旧不提那十多年的事,方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但他也没自恋到喜欢听人吹自己的彩虹屁,所以在寅迟开始“夸”他之前打断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从……你逃回去之后,因为身体原因,一直被关着。”
寅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轻声道:“嗯。”
方棋:“那期间你有接触过其他人吗?”
寅迟:“……没有。”
方棋:“上大学之后,你一直待在书店,很少去学校。”
寅迟:“嗯。”
方棋:“那之后……”
“没有别人。”寅迟忽然打断他,无辜又无奈道:“我一直跟着你,你怎么能怀疑我沾花惹草呢?”
方棋:“……”
他不是这个意思。
但他也不知道他在问些什么。
他想起了寅迟在餐厅里和程锦的交流甚欢,想起了他逛夜市时和其他人的侃侃而谈……正因为寅迟一直跟着他,所以他才会问那些话。
寅迟见他拧眉不语,联系他提起“过去”的前言,忽然琢磨出一点不对劲,他眼皮一跳道:“你觉得我是因为接触的人太少,分不清自己的感情?还是你觉得我同覃瑶一样,选择你,只是因为我现在没得选……你觉得我跟她一样忘恩负义?”
他突然提起覃瑶,方棋心里一紧,又本能地皱眉:“我没这么想。”
寅迟:“哦,那你怎么想?”
方棋:“……”
见他突然沉默的寅迟:“……”
理智上,他不是不能理解方棋的顾虑,感情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稳定的东西,结了婚的人尚且还有个七年之痒,更何况他这种不知所谓的“喜欢”。
覃瑶的死方棋看似不在意,心底却留下了潜藏的阴影。
怀疑和顾虑在所难免,也没什么错。
寅迟却是又想气又想笑,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但还是很气!
眼前的人已经撇开了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忽然抬手,将那张他曾经只能用视线描绘了千万遍的脸掰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