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奔雷军下手。
荆展就对他们讲过,此战并不是要杀伤奔雷军,。就是要惊吓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若不退,就引他们和西方联军正面冲突,毕竟他们也要为帝国战事出力。
而且,他们是假。扮高卢轻骑兵去吓唬奔雷军,只要准备妥当,不会被人发现。
“既然不是真打,只是惊吓对方,而且大人们都准备好了,那就去执行吧。”本来还有些犹疑的士兵,本着对荆展一向的信任,同意了他的想法。
“军心暂且可用。”荆展看着手下士兵的反应,点了点头。
“只能这样了。”凌云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毕竟有些事情他们是隐瞒了这些汉兵士兵。
虽然,他们两个也是真心认为奔雷军此次进入中南行省,不怀好意,但毕竟他们做决定去攻击奔雷军,虽然并不是要杀伤那些友军,而且这些士兵中的多数却只是被动的接受命令。但只要事情败露,却一样会受到的牵连。
帝国军法明文规定:“攻击友军者,以叛国罪论处。”
只是这一条平日里实在用的不多,荆展和凌云又刻意回避,却被这些士兵所忽略了。
“全军上马,二、三、四连跟我冲阵,其余人听从凌云副营长调遣。”荆展喝道。
现在他手下已经有两千骑兵,远超一营兵力,却因军衔问题,只能暂且归为连队。五百人的大连,却也算帝国少有的编制了。
帝国纪元999年4月13日凌晨,时至黎明,奔雷军大营前的哨兵仍然精神抖擞。不过相比正对安阳府那边的寨门,背对安阳府这边的寨门的卫兵数量并不多,毕竟奔雷军的侦骑已经探查明白,四周两百里都无可来救援的西方联军,而且明日就将攻城,这些士兵的心思也大都放在这久违了的战阵上。
其实,夏侯骏捷并非庸才,治军严厉,颇有其道,却忽视了一个最基本的心理问题——急切。
奔雷军上下从没有如此急切的渴望过一场战斗的打响。从西方联军入侵帝国已来,尤其是攻至中南行省左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