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竟没起来,膝盖一软,直直跪下去。
四肢的酸软乏力劲儿越来越强,特别是颈后一片,胳膊都不太抬得起来。
云亭觉得自己皮肤烫,应该有些低烧,本来想用睡觉来调整一下,看来这个医院是必须去了。
因为体质特殊的关系,云亭不能乱吃药,每次感冒或者情期都需要去医院根据荷尔蒙激素水平来决定吃什么。
alpha、oga来说可以自愈的小感冒,对云亭来说却是能影响生活的程度。
植入腺体是为了保命,现在看来似乎真的只是保住一条命而已。
云亭至今不认为自己是oga,没有哪个oga像他这样娇弱,寡淡到几乎没有的信息素、没有规律好几年才来一次的情期。
除了身体弱点,他和以前当beta的时候没有太大区别。
云亭坐在地上缓了会儿,扶着床慢慢吞吞站起来把衣服穿好,拿着换洗衣服和一张新的腺体药膏开门。
客厅里像往常一样散发着饭香,云亭没去给成誉打招呼,直接去浴室洗澡,这次洗得很快,不到十分钟水声停止,他怕在里面待久了晕倒。
云亭洗漱完去餐厅时正好成誉端着粥上桌,看到他憔悴的神色,咽下到嘴边的早上好。
“你怎么了?”成誉有些担忧,“昨晚没睡好吗?”
“可能吧,”云亭坐下来,清淡的小米粥正是他想要的,“应该有点感冒,一会儿去一趟医院。”
一直酸疼的腺体此时平复一些,让云亭松了口气,可以好好把饭吃完。
成誉说:“那我一会儿陪你去。”
“你不是要回舞团和他们聊?”云亭吃了口酸萝卜,味道正好,冲散了嘴里的苦味,“这是你拌的?”
成誉匆匆嗯一声,“可以把时间改到下午。”
“已经定好的时间就别改了。”云亭慢条斯理地说,“你只是拿了一场小比赛的冠军,别让其他人觉得你傲娇自负。即便你拿了第一,不代表在下一次比赛里也能拿。且不说这个圈子里有多少第一,光是你这个舞团的全国第一就有好几个。”
这些道理成誉都清楚,刚有点成绩,既然决定回去,不能落人一个自负桀骜的印象。
洗澡的潮红退去,云亭苍白的脸色落入成誉眼中,担心道:“可是你……”
“我是个成年人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云亭说,“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