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云亭的腺体这会儿是一阵阵刺痛,说话有气无力的,“你觉得我这种状态能有什么事儿?”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你?”沈锦钰问。
云亭忍着痛动了动身子,脸色苍白,手臂快举不起手机:“你还有事儿吗?”
沈锦钰想起正事,“成誉还没联系上。”
云亭睁眼,手指攥紧手机, 喉结滚了滚,“他没在舞团出现?”
“没有,我打听过了,”沈锦钰说,“只有秦晓晓和成誉的编舞老师回去的,成誉没有在舞团出现过。他刚比赛完有一段时间的长假,目前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联系不上。”
自从比赛结束后成誉的手机就关机了, 微信不回,电话打不通,完全处于失联状态,就连云亭也练习不上。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是跟着秦晓晓一起回来的,人是安全的。
云亭嗓子发干,胳膊实在没力气,把手机放枕头上开免提,“他有回复你信息吗?”
沈锦钰反问:“他回你了吗?”
云亭嗓音很低,“没有。”
“那不就得了, ”沈锦钰说,“他都没回你消息,怎么可能会我消息?”
“……”云亭很累,药物作用让他眼皮越发沉重,后面沈锦钰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来不及结束通话就倒头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不算好的梦,站在看不清环境的黑暗里,成誉在一个很远的位置,穿着精美的舞蹈服,装扮精致帅气,可一向透亮的双眸里晦暗无光。
云亭的心脏揪起来,传来比腺体更强烈的痛感,可无论他跑多快都无法缩短他们的距离。
“啪嗒!”他一脚踩进水里, 冰冷黏稠的寒潮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他被黑水吞噬,成誉也缓缓下沉,神色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像一个冷硬的雕塑。
云亭怎么都无法发声,拼尽全力挣扎还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成誉淹没在无人之海。
过于的强烈的窒息感生生把云亭从梦中拉出来,他大口喘息,后背湿了一片,冷汗从鬓角往下,没入发丝之中。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从米白色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在地砖上照出一片温和的光影。
不知护士什么时候进来把点滴摘了,手背贴着一块胶条,窗户半开着,屋内的信息素散尽,身上除了被子还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就算风吹进来也不算冷。
云亭等着这份强烈心悸过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