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泄露云亭不安的心绪,艾草气息变得温和缱绻起来,严丝合缝裹挟爱人,他亲着云亭的鼻尖和脸颊,黏糊糊地亲热着。
道理是这样没错,云亭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在结果出来前没办法完全解决这种忐忑。
他心情不佳回馈不了成誉什么,好在成誉并未真的想如何,他自己也有暂时没办法说出口的不安。
当晚二人抱在一起睡了个早觉,云亭陷在成誉怀里,有男友的温度和气息给他安全感,睡得勉勉强强,总算没有再睁眼到凌晨。
第二天下午云亭收到了二面通知,这个通过不仅仅意味着对他实力的认可,更好接受他身体状况的表现。
至此,他啊悬着的心彻底放在肚里,心情多云转晴,开始认真准备二面的事情。
在房间里的成誉突然冲出来,很激动亢奋地一把将云亭抱起来,帅气的脸上写满欣喜,眼里闪烁着如星辉般的光芒,把人狠狠亲一口,抱着云亭原地转圈,说:“我有一个好消息,但暂时还说不了。”
云亭抱着少年的肩,同样神采奕奕,笑容明媚:“巧了,我也有一个好消息,是关于正在筹备的事情,也暂时说不了。”
“应该快了,” 成誉刚过完十九岁的生日,眉间的青涩已然完全退去,五官立体分明,阳光归阳光,但alpha的攻击性逐渐显露,唯有笑起来的时候才感受得到温和蓬勃的朝气,“如果顺利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告诉你了。”
云亭圈着成誉的脖子回吻,他很不客气,内敛的他少有这般兴奋,主动将人压在沙发上,低声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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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面的内容并不复杂,主要考察个人的艺术文化素养,面试官依旧是那五位,提出很多专业问题要求用英文回答,不仅仅是编舞方面,涉及有关舞蹈的所有领域———西方歌剧史,芭蕾、歌舞剧,还有作曲家的了解以及歌曲的理解。
云亭在国外五年不完全是治疗,等他的心理情况好一些后,开始进修学业,一边治疗一边自学,等身体状态可以出院后就进入学校开始系统学习。
这些有关艺术知识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二面比一面更顺利,收到三面的时间也更快,大概两天的样子就接到通知终面的电话。
云亭了解过三面不再是对话内容,而是笔试,毕竟这种大型的编制单位很多东西是需要落实到纸面上,二面刷下去不少人,最后笔试教室里只有云亭和另外两位女生。
一沓纸和一支笔,两个小时为限,字数不限,要求写一篇纯英文的舞剧分析。
在国外进修的时候倒是常写东西,但都是电脑打字,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拿笔写过这么多东西了,幸亏他看的舞蹈书籍都是英文版,很多专业性的词汇和句式很熟悉。
不限字数自然是越多越好,最后收卷时云亭手腕都酸了,洋洋洒洒五六篇,密密麻麻的英文堆在纸上,谈不上工整,字迹流畅,透着随和自然。
终面只有他们三位,当场就能出结果,最后录用的只有云亭和一位女生。
面试官让舞蹈部的负责人带他们填写入职资料,然后带他们参观一遍剧院内部、食堂和办公区域。
“我们是提供宿舍的。”男人笑着说,“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打个申请,后勤负责人会安排下来。”
云亭扫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牌,邵文平。
“剧院大楼以层划分,每个楼层是不同的部门,”邵文平带他们进电梯,指着一排排数字,“别说你们新人了,就是不常过来的老员工也会有记混的时候,大家基本只记自己部门的楼层,所以每层都有标注。”
他按下贴着“舞蹈部”三个字的六楼,继续说:“说起来,今天的新人不止你们,还有三个舞蹈人员,以后你们朝夕相处的,正好认识一下。”
云亭跟邵文平身后走进舞蹈部,三面白墙全部挂满照片和荣誉奖状,四个玻璃柜里堆满奖杯和奖牌,第五个柜子刚放满一层,放眼看过去特别震撼。
每个训练室的门都紧闭着,走近才听得到隐隐的音乐声,邵文平带他们了解舞蹈部的布局陈设,看过休息室、茶水间,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其中一间训练室的门。
正在聊天的一女两男同时朝门口看过来,云亭的视线定格在其中一人脸上。
二人目光交汇,在彼此眼里看到一晃而过的惊异。
邵文平站在中间,给两位编舞老师介绍,“这就是今天刚入职的三位舞者,莫雪麟,韩臻,成誉。三位都是经过层层选拔出来的优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