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人得了他这话,如何能够相信,只愣了愣,却是面显鄙夷的不去理睬他。
张入云见众人不睬他,却仍不放弃道:“诸位即然已无法可想,也该照在下所说的方法试一试!
怎么说这地上倒下的十多人,也是你刘家人,明知有法可想,而不去试试,若是伤者丧了性命,不是和你等亲身害了他一样吗?再说在下虽与腾娘一路,但也不愿多造杀孽,如今言尽于此,众位相不相信,只能悉听尊便了。”
这后一句话,张入云却是对着来犯的刘天保说的。
刘天保闻了这一席话,却是半日里委绝不下。
他想听听自己母亲的吩咐,可一来老人家现如今已是分身乏术,二来当着众人的面他也无脸开这个口。
欲一口回绝,但伤者终是自己手足,回头看去,只见族中一个年幼的小姑娘已是奄奄一息,一时间救人的念头到底战胜了诸多顾虑。
只吩咐刘雨澈刘雨泻两个侄儿,赶紧将张入云所赠的玉瓶找出来,寻法施救。
等二人将玉瓶找到,只从内倾出了三颗寒露丹,众人忙又变了脸色,这丹只三粒,可伤者却有十数人,如何够用。
张入云见此却是早有所算,当下依着那日红叶僧的指点,却是吩咐刘府家人将丹药研碎了冲服,一时众人照办了,纷纷将那药水灌入伤者的腹内。
没想到那寒露丹用来解毒,确是灵验之极,只半炷香的功夫,中了毒的人就已面色红润,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刘府家人见这丹药有效无不兴奋,一时看着张入云的目光,倒也柔和了许多。
哪知刘天保见此,却是开口对着张入云道:“姓张的小,你救了我刘家十余口性命,我刘天保先在这里谢谢你了。
只是你与隐娘二人这一伤一救,却是将我刘府的面伤的一丝不剩。
今日若你能逃出此地,且不去说他。
但凡你今日落入我刘家手里,却是必死无疑。
现说了与你听,却是请你手底多留心。
只是你终是救了我刘家这许多人,如到时被我等擒住,到时老夫一定给你个痛,绝不折磨于你。”
张入云听了,却是仰天一笑,只口内说道:“刘前辈人语,说出来的话也叫人痛,小虽是无名之辈,却也只知道救人,并没想着要人报答。”
说着又将手一招道:“来来来!
还请手下不要留情,这打的痛!”
他五人在场上一直未有停手,只为了方张入云语出救人,众人碍不下面,手里已是慢了下来。
而这时众人得了刘天保的话,却又重振作,复又全力袭来。
刘天保怕众人心有顾虑,不肯下死力,自己又是众人的领,一念之下竟是施出浑身解数,手底也越来越毒辣起来,余下的三人见此,自是不敢怠慢,当下也尽了全力,尤其内里的刘雨浓手里的兰花剑也是使的愈加凌厉,他向来文雅有礼,但此时手下变辣,却又是加的歹毒。
张入云此时虽还能周转,但也感到压力大增,一时冷下脸来,只一门心思的避让众人手底毒辣的招式。
张入云在场上打斗,却不知方的行为已惹恼了一个人,此人早有心上前想帮助自己叔叔伯伯,却因年小辈位一直不敢上前。
因前番看着张入云仗着轻功与众人周旋,度量之下,只觉众人里唯有自己还可在轻功上和张入云一较高下,便又欲出手。
后又见张入云示好,救了她刘家十余口人,一时将她心目中崇敬无比的刘家声望砸了个一点不剩,瞬时间是恼差成怒。
当下她再也按捺不住,一声清啸已然飞身向上,身法灵动处,竟是将身化作一道长虹飞身上来,瞬间就拦住了张入云的去路。
跟着就是一声清鸣,手里又已是多一柄寒光闪闪的匕,只朝着张入云当胸刺去。
张入云不想刘府里还有这样的轻功高手,当即大惊,定眼看去,却正是先前偷袭隐娘的那个着红衣的女孩。
原来这女正是刘母独生爱女刘天灵的女儿刘雨沁,前文交待过她本是青城派的弟,功力已然不弱,虽说年小但已很可观。
但只这些也还不放在张入云的心上,可怕的却是她一身的轻功,实是生有俱来,鬼神莫测,加上她十三岁那年误入深山,无心之中吃了一枚芙蓉果,自此后轻身功夫是上了一层楼。
是已年纪虽幼,但仅以轻功论,却只怕是她刘府内除自己父母外的第一人。
按说刘雨沁本不应姓刘,只为她父亲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