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与修道人甚是相得的至宝,心里也是不胜高兴。
如此过得数日后,香丘面色日渐红润,身体一日好似一日,只是因长日里没有进食,而越单薄,张入云见她始终不醒,却又有些担心。
一日张入云入林中采猎时,忽听得雨嫣然作啸声相唤,生怕有事,急赶了回来。
等他到了树下,即见雨嫣然一人立在树根下,却正面向着树上呼唤着什么。
待她见了张入云回来,却是忙笑着大声说道:“怎样?我未有骗你吧,你张大哥果是一唤即至,就在附近吧!”
张入云眼尖,往树上枝叶茂密处望去,却正见有一个白衣女在树上猫着,这服色是他这几日里见惯了的,当下心里兴奋处也未再和雨嫣然打招呼,急忙脚底一撑,已然是上了树,只三两下便到了女身前。
果然是香丘正面带惊异的藏在那儿,张入云苦苦相候了十余日,方见她醒转,此时见香活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前,欣慰之下不由又略带了点心酸,不等香丘开言,却已拉起她手道:“怎么大病之后,还这么顽皮,刚睡醒就上树?我知你这几日一定饿的很了,和我下地吃些东西填饱肚再说”
说完便已拉了香丘下地。
一时香丘见他来拉自己,身上便是一颤,欲待将手抽回,却早被张入云只作未见,手下略用了一点力,已是带了她飘身下树。
当下雨嫣然见张入云果将香丘带了下来,忙上前笑道:“还是你有些本事,我方若不与她说你就在附近,只怕现时她早已走了。
后又见你半日不归,我一时心急方出声唤你。”
说完却又提起这几日惯用的桂木碗,自那长日不熄的汤锅里舀了一些食物递给香丘,未想香丘见此,却是甚是惧怕,不敢伸手去接。
张入云见此,却是自己伸手接过,一时开口道:“我出外半日也有点饿了,麻烦雨姐姐拿我的碗来,也替我装一碗。”
原来他上一次自己雕琢的木碗甚是粗糙,事后被雨嫣然笑了几次,张入云面皮薄,这几日里便一直抢着用那碗饮食,日久了,自然而然也成了他的碗了。
雨嫣然知他用心良苦,自己抢着吃点东西,也是为了去除香丘的疑心,当下又笑着替张入云盛了一碗。
如此一来张入云将先时一碗食物递给了香丘,不想香丘犹豫了半晌还是不敢去接,张入云脑筋一转,又将自己的那碗递了过去,香丘这接了。
当下他见香丘有了动食的意思,却是自己先开动,大口吃了起来。
张入云这几日为照顾众人,能用上一些好饮食,却往往不辞辛苦,一日里常能往来数百里,只将这大山搜了个遍,但凡这山里有些山参药材,都被他罗刮了个遍。
是以雨嫣然那口蕉叶锅虽小,但内里的煮的各色食物,若是卖到繁华都市中去,却要价值连城。
此刻十余日的鲜汤熬治下来,实是香飘数里,不但药力非凡,便是口味也是奇佳。
香丘十余日未有进食,当下只一开动,却是再也收不住口,只转眼功夫便已喝了个精光,其吃相只比张入云也好不了多少。
张入云见她有胃口,心里也甚安慰,但怕她久病空腹,一时暴食却要撑坏了肠胃,当下口里不住的说些笑话来逗她开口,未想香丘却是久久不语,似是惊恐过度,终是不能马上就得恢复。
如此连盛了三碗,张入云实怕香丘不能承受,却强着阻止她。
幸好香丘此时却甚是听他的话,一时也不倔强,只是舍不得那木碗筷,久久拿在手里不肯丢下。
未想,三人刚安怡一会儿,却闻见身旁传来一阵响动。
张入云回身一看,就见已是连着僵硬了数日的玄玉,竟在这个时刻苏醒了过来,一时睁开眼睛,即是精光万道,足见那十二粒赤珠,已在这数日内被它尽行收炼。
香丘见此很是害怕,一时夺身便是欲逃,早被张入云看见,当即急忙将她的手捉住,跟着又开口道:“不妨事,这畜牲已然知错,并已受过了责罚,再加上有雨姐姐和我在此,绝无可碍,你且放心好了!”
香丘闻言仍是有些不信,虽有心想将自己肘下双刀放出,但又怕张入云开口相问那刀的来历,终是隐忍没有放出,当下只是一味躲在张入云身后,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张入云本就生的肩宽背后,一时间尽可将香丘全副身形遮掩住,当下香丘伏在其背后,心里有了安全感,便不再惊惧,只守在一旁静观巨鹤的变化。
再见那玄玉,自从睁开双眼后,谁知它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