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张入云闻言默默不语,半晌方低声说道:“只是若如此的话,却有好多人要忍受委曲,无法伸张了!”
东海师父闻言道:“旧闻,道家有顺缘、逆缘、孽缘三种修仙路数度众生,施主不欲走那顺缘路径,后两法也有可想,只是终是太过坚难,只望施言日后能少作杀伐,只以逆缘修真,就是众生之幸了!”
当下张入云还欲闻得深些,却见那僧人身前一尊小小的提炉已被烧热,一时满室皆是奶香。
那东海起身,为二人一人盛了一碗,却是雪一样的一杯鲜奶。
香丘见一股奶香,虽见那杯里的鲜奶清洁异常,但仍不免有些担心。
未想已被那东海师父看破,当下笑着安慰她道:“放心,却不是酥油!”
说着又不知从哪里推出一碟胡桃递于二人。
其上即有去了壳的胡仁,也有仍带着壳的。
张入云本欲推辞,但忽觉了胡桃香的异常,再见东海正微笑着目注自己,知道不是常物,因嫌麻烦,却挑了两个去壳的胡仁丢在嘴里,一时满中沉香,口味浓郁却又不涩,知是大补元气的东西,却为想着香丘比自己加需要,忙又塞在了她手中。
香丘本就爱吃零食,见此类有核带壳,能咀嚼半日的食物是心爱,当下却不嫌麻烦,取了两个又大又硬的大胡桃的在手里,一时放在口里不住咬动,也亏得一个纤纤女儿家,却生就一张利口,直将那胡桃咬得砸砸作响,只一会儿功夫,却将两个胡桃吃了个干干净净。
当下兴头上来,却是挑了一把在手里。
只是因自己声响过大,引得张入云回头来看,这时觉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丢了一个大的在嘴里,却又不敢用劲去咬,只放在口里不住吮吸。
眼望着张入云一脸疑惑,脸上也不由显出一丝尴尬的桃红。
张入云见她能得如此,反倒极是高兴,一时心里畅,却忘了方与东海师父的话头。
当下正在着急思索的时候。
却又见香丘手臂一阵挥动,紧抓着自己的肩头,其力甚大,竟是差点将自己手臂抠破。
待他再回看时,却见香丘已是紫涨了一张脸,正一手握住自己喉咙,一手正在那里拚命挥舞,鼻孔中却是出气的多,进气的少,想是已被方嘴里的胡桃噎了半天,直到此时再也不奈,唤张入云相助。
一时张入云见她竟是为吃这胡桃弄的如此,当下真大叹女孩家,嘴馋的天性能到得如此地步,摇头之际,却又赶紧凑过身去查看。
其实他这一回却是错怪香丘了,方她只丢了一个大的暗青色的胡桃在嘴里,还未来得嚼动,那坚果却似自己长了腿一般,自行滑入她喉咙里,将她弄的如此狼狈。
张入云一时在一旁检视,却是抓挠不到,极是心急,后见香丘两眼已经翻白,真着了慌,一时取右手贴在其颈项上,不料几次真力催动,竟不能将胡桃逼出来。
正在着急处,却听身后东海传声道:“这位香娃娃,此刻阴气极盛,阳气极衰,施主若不拘小节,只渡她一口真气,却是马上即好。”
张入云闻言起了疑心,却以为是东海在暗中做法为难香丘,一时急忙回头看了一眼这东海,未想到他也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只见对方目光柔和,宛如世尊罗汉,当即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却是有些面红。
而此时的香丘气息已是越来越弱,情急之下,自己也顾不得了,只好俯身,轻轻将香丘的鼻捏住,一时照准其樱口,一鼓作气,即是一口纯阳真气落肚。
当下只听得香丘喉头仿佛是有什么物事被敲裂一般,却是即刻滑入了她的腔内,一时张入云纯阳之气,竟直落入香丘胸腹之内,却是将她冲得面红耳赤,虽是胸中有些头痛,但又紧接着烦恼尽消,再无阻滞,极是畅。
张入云虽是赶紧将嘴唇移开,但终不免口中还是留得一团香气,沁香至淳,纵是修为日深,仍是大张烦恼。
只觉香丘口内异香竟如有质之物一般遇缝即钻,一时自己五官七窍已被她丝丝香气浸入,恍惚之间竟如喝了沉酒一般,一时竟无力运气。
而香丘未想张入云当真会吻她,一时也是差得满脸飞红,幸是张入云渡得自己一口真气后,粉面已被涨红,不然只怕被对方看出自己心理,却只怕有娇嗔无地了。
只是忽然之间,香丘只觉自己腰间一实,已是多了一团东西,当下真气运动,直欲透体而出,经了几转,方自自己双目之中流出,当下眼前一团模糊,却又觉眼前的老和尚如披了一层金光,只合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