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是仗此骗钱,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要不是这些人取巧贪色,做梦想用五两银,却能娶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家做老婆,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的举动,如此自取其辱,居心叵测的坏心肠,怎不能让人笑一笑。”
张入云闻她说了好大一段话,虽仍是有些小性,内中又有些至理,如此见底倒出乎张入云的香丘对预料,一时倒不好再说她,只与她笑了笑,便想再劝她早点回客栈休息。
未想到,香丘一番道理说完,却又见她眉飞色舞的对张入云道:“要不要我上去试试,把这个姑娘的法术破了,抱起来给阿云瞧瞧!
!”
张入云见她刚说了大道理,此刻却又重萌故态,却是一阵哭笑不得,忙止了她的口,生怕她一时兴动,真个是上前闹出一段女儿抱女儿的大笑话来。
未想先前那个与香丘斗嘴的中年男,因见她长的美秀,谈笑有趣,却是一直守在张入云二人的身边。
他长年在外走动,本是个有些见识的,加上他此刻在一旁偷偷听见二人的对答,却是使促狭,提高了嗓门大声道:“大伙来瞧,这小姑娘要为她哥哥出力,娶一房大婶回家去呢!”
众人此刻原本就因方矮拳师的一幕给勾动的兴奋不已,此时又听这商客说的这一奇事,再见香丘生的几比场上的那位少女还要美秀,一时人群却如热锅上的豆油一般,炸了开来。
纷纷扯着嗓鼓动香丘上场,好为其兄召亲。
香丘见那商客竟敢在旁偷听自己与张入云说话,本已不乐,此时见他又在这儿乱编排,胡诌二人说话内容,当时就得大怒,抬起一脚,就往那中年商客的身上踹去。
张入云见了,知她腿重,一脚踹下只怕要把这刁滑汉的脊梁骨都给踹折了。
如真这般,怕是自己有再多的金,也不够填这个窟窿。
忙手下将之阻住,未想香丘已使开她崆峒派流星脚法。
张入云见情势危急,却是说不得只好手里运劲,连人一起抱过一边,这将这中年商客从鬼门关外给救了回来。
可此时事情还没完,围观众人早已是人声鼎沸,直叫唤着让香丘上场,好看这一桩奇异莫名的香秀。
香丘终是少女脸嫩,一时被众人激地骚了,却是将手臂从张入云手底抽了出来。
当下娇声道:“试就试!
有什么了不起!
只是……。”
话说道这里,她却举手指往那商客身上一戳道:“只是你!
你给我好好呆在这里,姑娘我不管能不能举得动,等到时候我事完了,再来收拾你!”
那商客当下只被她手指当胸一戳,即被香丘封了他体内的**,一时身沉口重,竟是话也说不圆,腿也迈不动,只在那里颤巍巍的不住抖动,旁观者不知,只以为他本香丘吓住了。
唯张入云知道他的苦处,但自己不懂崆峒派的内功路数,却是解救不得。
再说这商客实在可恶,借此治一治他,于他来说也是好的。
一时间他腰间一轻,就见香丘竟已从他身上摸出了一锭不下十两重的元宝来。
跟着又见她翻手就将元宝朝场上老汉怀中抛去,口中还道:“这锭银先放在你老人家这儿,若是我没本事,却是不用再找了!”
不想,香丘一时却在不知觉中使出崆峒派暗器手法,就见她手里那锭银元宝,出手便是化作一粒银星,只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银线,直直的落在了老汉的手上。
众人见她一个俊秀异常的小姑娘却使的这般漂亮的一手,一时未见其形,先夺其势,加上香丘生的又美,却是知道这小姑娘也是练家。
当下眼看着眼前的热闹愈来愈加好看,却是不由的暴喝起采来。
那老汉惯走江湖,此时见了香丘露了这一手,一时也有些心虚,回身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却见对方也正是一脸的迷茫。
再说香丘刚要迈动步上前,却被张入云伸手将其阻住。
香丘不解,回过头,带着疑惑的神色看了看他。
就见张入云苦笑着对自己说道:“罢了,还是我上场走一遭吧!
免得你一个女儿家,却在这大厅广众之下被人看笑话!”
哪知香丘闻言反而不乐,一时以为张入云别有用意,也苦着眉娇声道:“阿云,你是不是也像那些男一样,看上这位姑娘了!”
张入云不想她会出得此语,当下笑骂她道:“你这小丫头胡说些什么?还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