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生来侍候她的不成?”
张入云闻了这话,脸上拂然不悦,但仍是求告道:“这话说的不对,你就算是负一程也只是帮她而已,怎说的侍候二字,再说她若是自己能走,又何至于要求你。
香丘,你自己也是女儿家,该知道其间难处,她不比你我是江湖上行走的,若是被人知晓有男负了她一路,却是有伤她清誉。”
香丘见张入云次于自己强嘴,当下是不忿,一时气道:“那你不救她,不就是无碍她清誉了,这个时候却又来说这些!
再说只是背她一路而已,又见甚不好的,你是有心救人而已,而这里所在全都是她家里人,哪有人会说与人知?”
张入云闻了正色道:“所谓人心不可欺,虽说如此,但终是要讲个心字。
你是女孩儿,又能负得她,何苦能助不助呢?”
香丘见张入云口气有些刚硬,再见那柳家小姐,一时已为二人争吵,脸上有些变了色,虽是不比自己与叶秋儿那等美质,但也是个极标致的人儿,一时再见她年纪只与自己仿佛,心里已是软了。
只是终是面上过不去,便又假作羞恼道:“要我背她也可以,只是——。”
说着话,却指着那青衣小婢女道:“她三番两次眉眼上轻贱我,却要这小丫头与我陪礼成!”
她这话一出口,却惹得张入云笑了,只道:“我当什么大事,原来你却与这小姑娘争这些闲气,她人还小,你却与她当什么真,治什么气?”
这话说的香丘面上已是羞红了,一时细想想也觉自己有些过了,只是她素来要强,又是在张入云面前娇作惯了的,当下她下不来台,仍是强着脸作势争胜。
而那一边的小丫环,见因自己的原因为主人带来麻烦,却是吓得急忙跪倒在地与香丘赔礼。
如此一番香丘愈加觉得自己没道理,当下却是忙将好小丫环扶了起来,心下不是意思,脸上又是一阵白。
再回头时,就见张入云已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她,却是恼的她唬着脸朝他做了个鬼脸,但其后又觉自己行止好笑,不由也当先笑了。
一时也不理那柳家小姐有没有准备好,只近身用手一抄,已是将那小姐负在了背上,化作弹丸一样的向前路上跳去。
张入云见她任性冒用轻功,怕她只这一刻间便将那柳家小姐惊吓了,忙也展开身法,抢过她头里将其阻住,幸的他如此,不然的话,那柳家上下还以为他二人是安心要劫持自己小姐,本事大的飞贼呢!
只是二人这如同飞鸟一般的轻功施展,也让众人知道自己当真是碰到了侠客一流的人物。
不由地惧都有些惶恐,却是对两人礼数愈加周到了起来。
香丘只为一时气不过,这展动身形,待被张入云唤住,又眼见身后柳小姐已是因为刚乘风驾雾般的飞腾,而给吓的脸上煞白如纸时,自己心上也有些不安,当下即将身形缓了下来,只是对着张入云仍是一副没脸色。
至此时张入云率着众人上路,又想着地上还留有七八个山贼,不知怎生处置,有心想放了,但看众人举止,却又都不似个良人,当下略一踌躇,便向柳家仆人要来些绳索,将众人缚了,为防再有同伴来救,却将众人俱都点了哑穴,又施了个轻身功夫,将这伙山贼都藏在了一株大树上,做好记认,好到时报官府前来拘拿。
如此这般,却又耽误了不少功夫,香丘自是等的不耐,幸是还有先时那包铺的陪送四个红豆包,一时香丘乘势吃了,倒也打了不少时间。
当下欲认那柳小姐也吃上一个,只是她早已是被吓了个厉害,却哪有心思吃东西。
众人因身上俱都带得伤,一路上行来自是磕磕绊绊,曲曲折折。
幸是张入云多方助力,管带提携,这在两个时辰内将剩余的十余里路程走了大半。
至后来那青衣小婢因年小,力不能胜,行走时愈加不支。
张入云见了,便也将其负在身后,却是如携了一根灯草一样,仍是一般的纵跳入飞。
只是他行度有礼,虽将人负在身上却又不苟言笑,如此一来那小丫环这知道张入云并不是个有意轻薄的浮浪弟,只是张入云如此一番举止,却又少不得换来香丘一番娇笑。
当行至那柳家镇镇前不过三五里路程时,其时已然天色不早,却忽见眼前行来十余骑了马的男。
一众下人定睛看了,却认出为的是那柳家少爷,当下倶得大喜。
原来那柳府里主母爱惜女儿,今日女儿为父母进孝,却是暗中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