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什么时候却是我牵起话头在说你的事了!”
当口里只假意笑道:“呵,我只不曾留心而已,而且你也是一串不住口的在说,所以会说偏了的吧!”
叶秋儿闻此,只得道:“那现在论到你说了!”
张入云摇了摇头,“没有了,我一直对沈姑娘很是尊敬,她确是无论那样都比我好的太多,而且我与她也未有深交,实是说不出什么与别人不一样的观感来。”
不想叶秋儿听了却恼道:“哼,你别骗我了,年前你在酒泉县疗伤的时候,我师姐曾经屡次探望过你,你在这里又说这个,只当我不知道呢!”
张入云见叶秋儿知去年沈绮霞来探病一事,心里不由有些紧张,但毕竟二人会面,并没有涉及什么私密,当下只道:“咦!
没有什么啊!
沈姑娘确实是探望过我一次,却主要为的是将我的婆罗叶与东方师兄的两面护心镜取来给我。
至后并没有再探过我第二次啊!
你其时正在闭关,却不知是谁和你说起这事的?是东方师兄吗?
至此,叶已现自己有些过分,为了自己脸面,却是再不好意思问,只是见张入云到此刻说出与沈见过面的一事,又想起自己其时还在被罚面壁,是生气,当下只气的两腮泛青,却偏又不好作,暗自生气了好一会儿将心情平复。
当下又开口道:“那之后呢?你就与一个妖女在一起了是不是?却竟敢惹出那么大的乱,接连将昆仑和崆峒派都给得罪了。”
不想张入云那般好心性的人,闻了自己这句话,却是当下变了脸色道:“你别胡说,隐娘实是当今世上的奇女,她心底又好,只为我所累之下,还倾力救了好多受难的女。
你虽也是我朋友,我却不要你在我面前说她的坏话!”
说完这番话,又想起隐娘还在百花谷中长眠,却是咬着唇与叶秋儿怒目而视。
自这一该起,沈就已很向往隐娘,并想与其一见!
叶秋儿不想张入云竟在陡然间得这般大的火,又见张入云脸色涨地厉害,知道他是动了真怒,一时已明白自己确是度错了人,说错了话,当下却换了轻声道:“不好意思,是我说错话了,你可别见怪啊!”
张入云见惯了她的脾气,此刻见叶秋儿却是口中服低,只令自己意想不到,当下反有些歉然,也忙道:“没什么,你只是误信人言而已,只为世上欺世盗名之辈,却往往都是打着正义凛然的幌,他昆明刘府与崆峒玉音何尝不是这样的鼠辈。”
再又道:“我也要说声对不起呢,刚我也有不是,因一时过于激动,却是口气太过生硬了一些!
还望你不要见怪!”
叶秋儿闻此只笑着摇头道:“没什么,你只是一心想回护你心爱的人而已,你这么做,我怎会生气!”
说的这话,叶秋儿见张入云却是半日不曾言语,仿佛想起什么心事,只在一旁低头思量,知张入云确是将隐娘看的无比重要,不由地心中一声暗自叹息。
张入云见叶秋儿果不曾在意隐娘,却如自己往日所想也是个有真性情的女,当下很为自己不曾看错人而高兴。
一时有些再与叶秋儿说些什么,只是终究脸嫩,至后还是止了言语。
当下又闻叶秋儿道:“不闹了,我跟你在外相谈这多时辰,就是东方师兄不生什么聒噪,便是师姐见我久出未归,也要数落我的不是了。”
忽然想起一事,又问道:“我只听汪师叔说你上一次被东方师兄打伤,伤势极重,之后又是被你众师兄丢在酒泉县!
啊!
对不起,我又乱说话了!
但看你现在一副好好的模样,难不成也是你说的那位隐姑娘帮你治好的吗?”
张入云闻自己受伤,叶秋儿却很关心,心下一动。
只口中仍道:“是啊!
不过倒不是叫隐姑娘,她姓腾,论起年纪却要大上不少呢!”
叶秋儿当下点头道:“原来这位腾姐姐倒是有这么大的本事,日后若能得空的话,我倒真是想与她见一见!”
张入云听得叶秋儿无心的一句话,心中一酸,想与她说一些隐娘的遭遇,但到底事关百花谷的隐秘,若是走漏了风声实是大事,一时也只得将此心思放落。
只口中回道:“不说这些了,此刻时辰已然不早了,你我还是些回去歇息吧!”
当下无言,二人自相对回转客栈内,一夜无话,至天明时,众人又都梳理装扮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