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功成名就之日,便是我们明媒正娶之时!”
洛青烟见宁远尘如此认真,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笑着打趣道:
“信!信你了!那我就再等你个五十岁,等你考个状元回来,总行了吧!”
宁远尘被洛青烟的话逗得有些尴尬,他摸着脑袋,笑着说:
“那……那倒也不必等那么久……”
随后,他便滔滔不绝地描绘起对未来的展望,言语中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洛青烟这几日来一直照顾着宁远尘,身心疲惫。
此刻,见宁远尘醒来,并且状态好转,她心中的重担也轻了不少。
在宁远尘温柔的话语声中,她渐渐感到困倦,不一会儿便躺在了宁远尘的怀中,安心地睡去。
京都城外,尘土飞扬,一匹疲惫至极的军马艰难地奔入城门,马上的军士满身伤痕,脸色苍白如纸,几乎要坐不稳马鞍。
终于,在踏入城门的那一刻,马匹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城门守军见状,立刻上前将那名重伤的军士扶起,只见军士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份已被鲜血染透的军报,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越州……急报!王犬将军……鏖战五日,不幸以身殉国……六州尽失!”
说完,军士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昏死在了守军怀中。
京都皇城内,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靖帝赵靖手持那份军情急报,目光深邃,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他缓缓放下急报,沉声问道:
“秦霄现在到哪儿了?何时能抵京?”
文公公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
“回禀陛下,秦霄将军已过潭州,预计三日之后便可抵达京都。”
“他带来了多少兵马随行?”靖帝继续追问。
“秦霄将军此次并未带领军中兵马,只有他夫妇二人,以及副将张达带领的十八名滚刀骑随行。”
文公公如实回答。
靖帝赵靖听后,面无表情,缓缓背过身去,声音低沉威严:
“传我旨意,五日之后,各部朝议,务必让所有人都到场,不得有任何理由推辞!若有不从者,一律按叛国谋逆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