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贴身衣物……此人的行为是否透露出对特定物品的异常痴迷?陈池脑海中迅速勾勒出一幅不合时宜的画面,即霍元龙手持李文秀幼时的肚兜,进行一系列难以启齿的活动,那画面不堪入目,实在令人难以苟同,实为荒谬至极!陈池的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被这荒诞的想象所困扰,心中充满了厌恶和不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嫌恶,仿佛看到了世间最肮脏丑陋的一幕。那嫌恶之色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他的内心淹没。
然而,紧接着霍元龙的言语便澄清了这一误解。“此乃她童年之物,请细心搜寻,随后交付于我。”此言一出,原本对于其性癖好的揣测顿时烟消云散。陈池心中那股强烈的反感稍稍减轻了一些,但疑惑却并未完全消散,反而更加浓重。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仿佛要透过这表面的现象,看到背后隐藏的真相。那真相如同隐藏在迷雾深处的宝藏,难以捉摸却又让他心驰神往。他的思绪如同纷飞的柳絮,不断地交织、碰撞,试图理清这其中的头绪。
“遵命,无论结果如何,天明之前,我必返回驻地,向您禀报。”陈池不动声色地应承下来,他的声音平稳而坚定,如同山间流淌的清泉,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决然的气势。随即告退,二人分道而行。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如同一个孤独的行者,坚定地迈向未知的前方。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勇气和决心。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清冷而孤寂。
他悄然穿梭于营地之中,故意迂回曲折,以确认霍元龙并未暗中尾随。他的脚步轻盈而灵活,如同鬼魅一般在阴影中移动。每经过一个拐角,他都会停下片刻,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谨慎。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洞悉一切潜在的危险。确认无虞后,他施展轻功,迅速向李文秀的居所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如同夜空中的流星,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那速度之快,让人只觉眼前一花,他便已不见了踪影。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角,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在为他的行动奏起一曲隐秘的乐章。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他抵达目的地,却发现毡包内漆黑一片,不禁心生疑惑。这位姑娘,莫非已沉入梦乡?经历今夜种种变故,她竟能安然入睡,心性之坚韧,实属罕见。陈池的心中充满了诧异,他静静地站在毡包外,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他的心跳微微加快,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而紧张。那紧张的情绪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束缚着他的心灵。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陈池紧握手中长棍,以棍尖轻轻撩开毡包的帘幕,从缝隙中窥视内部,只见一片寂静无声。他谨慎地靠近,刚踏入门槛半步,便感到一股凌厉的劲风扑面而来,一柄寒光闪闪的杀猪刀赫然在目。那刀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他的生命瞬间吞噬。那股劲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扑向他,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决绝。
“是我!”他迅速作出反应,以精准的力道拨开那力道与准头皆显生疏的刀刃。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肌肉瞬间绷紧,每一根神经都高度集中。黑暗中,李文秀颤抖着露出半边脸庞,眼中满是不解与惊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黑暗中不知所措。那眼神中的迷茫和无助,让人心生怜悯。
陈池顺手放下帘布,耸了耸肩,解释道:“世事难料,计划常有变动……我们先办正事,稍后我再详细说明。你的那件肚兜,现在何处?”此言一出,李文秀顿时愣在了当场。她的眼神变得呆滞,仿佛无法理解陈池的话语。她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运转,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所震惊。李文秀紧攥袖口,面带羞愤之色,正色质问道:“阁下意欲何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那声音中的愤怒如同烈烈的热风,扑面而来。
“……姑娘,莫非我形貌竟至于令人误解至此?即便有所误会,亦不至如此仓促行事。”陈池边点燃油灯,边转身略带不满地回应,同时注意到李文秀脸颊微红,她低声细语:“那,你索要之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仿佛一个被误解的好人在为自己辩解。那无奈和委屈交织在一起,化作了他语气中的沉重。
“是你幼时衣物,可曾保留?”陈池言简意赅,随即着手翻找箱笼,同时询问。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他的目光急切地在箱笼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