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急切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炬,照亮了箱笼中的每一处。
“……多数已弃,唯余母亲亲手缝制的几件,我始终珍藏。”李文秀见他神色凝重,迟疑片刻后上前协助,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寻得所需之物后,是否会……加害于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她内心恐惧的呐喊。
她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哀伤,继续说道:“你与他们那些强盗无异,皆因高昌宝藏而来。我父母不愿交出藏宝图,便遭横祸……”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那泪水仿佛是心中无尽痛苦的倾诉,令人心碎。每一滴泪水都像是一颗破碎的心,散落一地。
“咳,此言差矣。”陈池打断她,正色澄清,“我与他们不同。诚然,我亦对宝藏有所图谋,但古语有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父母持有此宝,难免引人觊觎。然而,我非嗜杀夺宝之徒,自有他法取之。”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让李文秀相信他的诚意。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充满了力量。那力量仿佛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不可动摇。
“……我难以置信。”李文秀目光冷峻,自幼孤苦的她,能保持人性未泯,实属难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仿佛一道冰冷的墙壁,阻挡着他人的靠近。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你很快就会明白。”陈池淡然一笑,不再多言,专注地在箱底搜寻,终于发现了几件女童衣物。他借着油灯仔细审视,却只见衣物平凡无奇,毫无特别之处。他的眉头再次紧皱,心中的疑惑更加浓重。那疑惑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陷入深深的沉思。那沉思的模样仿佛是一位智者,在思考着宇宙的奥秘。
“看来,我还需从霍元龙处探寻藏宝图的线索……”陈池苦笑,将衣物重新放回箱中,准备携走。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仿佛一个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那失落的情绪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他的心头。
正当他弯腰之际,一股凛冽的寒意自背后骤起,那是……兵器的冷冽之气!陈池全身汗毛直竖,那一瞬间,他仿佛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在逼近。那兵器来势迅猛,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他根本无法闪避,只能凭借本能侧身一闪,勉强避开这致命一击。刹那间,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席卷全身,仿佛骨髓都被撕裂。一把沉重而锋利的九环刀,深深嵌入后背肩胛骨之间,幸而偏离了致命之处,加之背负的天机棍在一定程度上缓冲了刀势的猛烈,否则这一击足以将他身躯劈裂大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那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仿佛是他生命流逝的象征。
面对这生死存亡之际,陈池强忍剧痛,迅速反手抓起天机棍,借由昏黄油灯的微光,终于辨认出袭击者的真容——竟是霍元龙,其面容扭曲,显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那笑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恐怖和狰狞,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那恶魔般的笑容让陈池的内心一阵颤抖。
“你是如何察觉的?”陈池边退边问,棍尖直指对方,心中的惊愕甚至超越了身体的痛楚。他自信未露丝毫破绽,除非对方拥有超乎寻常的洞察力,或是……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即便自己没有主角般的光环庇佑,也不应让这等奸恶之徒拥有如此能力。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颤抖,却依然带着坚定的决心。那颤抖的声音中蕴含着不屈的意志。
“哼,你伪装得确实精妙,几乎骗过了我。但你却忽略了一个细节,一匹马。”霍元龙胜券在握,不吝于分享他的发现,“那李三曾骑乘一匹绝世白马,通体无瑕,在哈萨克族中绝无仅有。多年前,正是此马助其逃脱生天,我怎会忘记那马的模样?恰好在毡包外的马厩中,我目睹了它的身影。”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炫耀,仿佛一个胜利者在炫耀自己的智慧。那得意的语气让人听了心生厌恶。
闻言,陈池不禁长叹,意识到自己此番遭遇,实则是咎由自取,难以言冤。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无力挣脱命运的束缚。那懊悔和自责如同两把利刃,不断地刺痛着他的内心。
“小子,我本有意栽培于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那便与这位姑娘共赴黄泉吧。”霍元龙冷笑,伤口仍在不断流血的陈池已显疲态,而他则挥刀再次逼近。两人原本实力相当,但此刻胜负已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和冷酷,仿佛要将陈池彻底毁灭。那杀意如同汹涌的波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