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一位青年才俊,正欲步入婚姻的殿堂,三书六礼,繁文缛节一一过场,新娘红妆如画,即将共赴那温柔乡。然而,就在洞房花烛夜,即将揭开人生新篇章的刹那,新郎之位竟悄然易主,这剧情反转,就问那原定的新郎,这滋味,是惊是喜,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陈池,这位主角,却笑得坦然:“爽哉!”别急着脑补狗血剧情,他心中无半点醋意,更非那等沉溺于“特殊癖好”之人。对他而言,只要换得一位更加倾国倾城的佳人相伴,这买卖,划算至极!
这,便是“名”的交易艺术,一种比江湖杀手更为高明的生存哲学。不是以命相搏,而是将自身之名,化作筹码,与那些渴望名声的强者进行一场场无声的较量。买家,皆是各界大佬,他们看中的,是那份能够震慑四方的光环。
掌柜的,一位老谋深算的角色,早已为陈池盘算得清清楚楚:“陈公子,红花会虽灭于你手,名声大噪,但对你的小镖局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还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红花会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股清流,其覆灭,定会引起其他正派的警觉。”
“但若你将这名声转售,所得之利,将是难以估量的。金银珠宝、珍稀资源,乃至你梦寐以求的任何东西,只要你开口,自然有人愿意倾其所有来交换。”掌柜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诱惑,几分真诚。
言罢,他话锋一转,似乎带着几分私心:“老朽斗胆,为公子推荐一位买家,如何?”
“镇远镖局。”四个字,轻描淡写,却如重锤击鼓,震得陈池心中涟漪四起。
原来,这掌柜的竟是打算将肥水引入自家田,暗中透露:“红花会覆灭的消息一出,镇远镖局的王总镖头便四处放话,欲购此名,托我等牵线搭桥。”
王维扬?这个名字,在陈池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他刚被清廷册封为御用镖局,此时若能再添一记重拳,击垮清廷的眼中钉,其地位岂不是更加稳固,如日中天?
“咳咳,他出的价码如何?”陈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与熟人交易,讨价还价自是多了几分随意与信任。更何况,王维扬的人品,他心中有数,断不会做出那等过河拆桥之事。
这一场关于“名”的交易,不仅让陈池摇身一变,成为有房一族,更在无形中编织了一张错综复杂的江湖网,每一根丝线,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心弦。
掌柜的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低声笑道:“二十万两,纯正的雪花纹银,银光闪闪,足以照亮整个长安城的夜空。”言罢,周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奢华的气息。
“有钱人,真是出手不凡啊!”人群中不禁有人低声议论,语气中满是惊叹。
陈池闻言,嘴角微抽,心中暗自咋舌。这笔巨款,几乎等同于镇远镖局半年的辛勤所得,仅为换取一个虚名,王维扬的出手之阔绰,简直让人瞠目结舌。他心中暗道:“这王维扬,果真是财大气粗,魄力非凡!”
掌柜见状,眼中精光一闪,趁热打铁:“陈公子若是有意,老朽这就飞鸽传书给王总镖头,他此刻正游历关中,快马加鞭,五日内必达长安。”
掌柜的言辞恳切,显然王维扬为了促成此事,没少给这些中间人好处,使得他们个个卖力非常。
“好,那就劳烦掌柜的安排了。”陈池眼珠一转,心中盘算着。二十万两,如此诱人的数字,怎能让他不心动?更何况,系统那无头苍蝇般的主线任务迟迟未有进展,这或许正是一个转机。
三日之后,长安城内风云再起。王维扬,这位江湖上的传奇人物,竟真的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据说,他为了这次会面,日夜兼程,沿途良驹换了一匹又一匹,足见其诚意之深,连陈池都不禁为之动容:“这老王,真是够意思,送钱都这么积极!”
两人在长安分局重逢,岁月似乎并未在王维扬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他依旧精神矍铄,笑声爽朗。那有力的手掌重重拍在陈池肩上,若非陈池及时闪避,险些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拍倒在地。
“哎哟,轻点,我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您这大力金刚掌。”陈池苦笑,低声抱怨,随即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茶过三巡,话题自然转到了正事上。“二十万两,我要你手中的那块玉佩,还有兆惠临终前的遗言。”陈池开门见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说明。
王维扬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舒展开来,他轻敲桌面,语气坚定:“陈兄弟,这价码已是极限,我王维扬以人格担保,这绝对是市面上最高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