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软细细的触感馋得手直痒痒,鬼使神差的竟然狠狠的拧了一把。
&esp;&esp;直到下手的前一瞬,才猛然醒过神儿来,欢生那白嫩嫩的小屁股,立马换成了某人的胸膛。手上紧绷健硕的胸肌,顿时像烧红了的烙铁,直烫的我甩开手,险些失控的大叫。
&esp;&esp;水花一阵晃动,闭目正享受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骇人的目光朝我射来:“你做什么?”横放在桶缘的手臂,一把纠住我的衣领扯了过去。
&esp;&esp;我半身卡在桶延儿上,向前扯冲的立道又过猛,一时没稳住,两只胳膊张牙舞爪的挥了几下,大头朝下就贯进了浴桶里。下一刻,直觉的摸到了硬物,撑住了手臂,从水里又抬起上半身来。只是,整个胸前和满头满脸被水湿了个尽透。
&esp;&esp;“咳——咳——”摸了把脸上的水,呛咳两声。这才抬起头来,向浚朔陪不是:“对不起,王爷——”谁知道刚才是不是我脑筋错乱了,竟然会把他当成了欢生了。
&esp;&esp;浚朔怒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吓得我生生将余下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脑海里猛然间忆及什么,刚才贯进浴桶那一瞬间,我好像摸到了什么硬物,长长的,肉肉的,啊——
&esp;&esp;天啊,我不要活了!
&esp;&esp;纵使我已是有了经验的已婚妇人,当我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脸也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跑。
&esp;&esp;下一刻,便被浚朔又揪了回来。他那看似瘦长的手臂,强而有力的扳住了我的后脑,一张气到快青色儿的脸,朝我压了过来。
&esp;&esp;“唔——”来不及呼出半声,便被他的嘴擒个正着。愤怒夹杂着欲火朝我口中袭来。
&esp;&esp;好在这个吻并不长,还没等我有所挣扎,他便已经松开,只是稍微粗重的喘息着,有些狼狈的怒瞪着我,眼底的欲望和鄙夷同时存在。犹自握紧的拳头,似在挣扎。
&esp;&esp;我极快的后退了两步,避开危险的范围。不敢发出半点儿声响,低垂着头,俨然一副等待着主人责罚的奴仆状。
&esp;&esp;好半天,总算是等到了浚朔的呼吸不再粗重,这才小心翼翼的稍抬了眼帘,谨慎的问道:“王爷,还要我继续吗?”这样的情形,我真不知道还要不要待下去。好好的只是侍候着擦个身,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我感到有些头疼。
&esp;&esp;“不必了,你退下吧。”浚朔的声音有些冷,又隐约透出一股压抑。
&esp;&esp;没见他发怒,我感到有些庆幸。应了声是,转身想要退下。刚行几步,心中一动,轻咳了声,并未回身的小声嗫嚅道:“王爷——王爷要是——要是需要,我可以——我可以,留下来侍候——侍候王爷的。”
&esp;&esp;“哼,就凭你?”不屑鄙夷的声音果然响起。
&esp;&esp;“滚——”
&esp;&esp;“是。”
&esp;&esp;我不再迟疑,依照他的命令,退了出去。
&esp;&esp;微凉的夜风,吹的人很是舒服。仰望满天星斗,我轻舒了口气,唇角绽出淡淡的笑意。
&esp;&esp;有了这张平凡的脸孔,真好!
&esp;&esp;我没有错过浚朔对于这张脸的厌恶,先前的情动,我将它全数归为男人身体的本能。过了那个当口,他自然便会冷静下来。而我的提意,在他眼中无异是想攀上富贵枝头的手段而已。越是这样,便越会引得他反感。而我的盘算,也就着了地。
&esp;&esp;难道爹爹说我,继承了他的性子,深黯商人谋算之道。于浚朔,我可算是牛刀小试?利用我的平凡,招来他的厌恶,如此得来我越加的安稳。
&esp;&esp;初来南阳王府,我很不适应。毕竟,做一名仆从,不是什么愉悦的事。久而久之,我倒也摸清了些门道。哪些时候该说什么,哪些时候该做什么,也还算拿捏的恰倒好处。来此数月,虽不能说混的如鱼得水,倒也自得其乐。加之身边有个欢生,倒也满心知足。
&esp;&esp;而先前之事,倒是纯属意外。怪只怪我中欢生那小子的毒太深,愣是恍惚失了神,拧错了地方。浚朔虽说脾气不好,却不能算是个坏主子。至少,他没有因为我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