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加发威,严加惩罚。
&esp;&esp;我曾经想过,他对于我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思?难道真的只是像他所说,他是因为我的身上有某个他所想念之人的味道?而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人又是谁?
&esp;&esp;想来,他也算是长情之人了。以他目前的身份,即便不是妻妾成群,也早该成家立室了。而他,至今却是一人一身,府中莫说是妻,便是侍妾也无半个。莫怪有传言,说他身有隐疾。初时,我也有此怀疑。想他,堂堂一介王爷,有权有钱有貌,那些名门闰秀,还不得成群成群的往这王府里挤啊?而再看看,事实上又是什么情形?再者,他若是一个有着强健身体的成熟男子,又怎么会像苦行僧侣般,不近女色?若说他没有隐疾,的确说不过去。
&esp;&esp;直到刚才,我才算是清楚,那些说法全数是谣言。浚朔是再正常再健康不过的男子。什么隐疾,扯淡!依我看来,若说他心里思着念着某个人,才至今未娶,倒还可信些。
&esp;&esp;倘若当真是这样,他还真是个少见的痴情之人。只是,不知他牵念之人,又是怎样的佳人?
&esp;&esp;我甩甩头,抛却脑中的疑问,这些都不是我所能去好奇的。一个人,若是对某种人或事物投注了太多的关注,未必是一件好事。凡事知道的少些,未尝就不好。
&esp;&esp;这会儿,欢生想必也该睡了。于其想着这些没用的问题,倒不如早些回去,躺在被窝儿里,搂着他滑溜溜的小身子睡着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