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能,简单来描述就是可以直接作为轰炸对手的光刃,《幻化-魔刃》我姑且叫这招这个名字。
心脏狂跳着,我大口喘息着,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想法,我用袖口抹去刀刃上的血迹,黏糊的血液让袖口与手踝粘在一起。半兽人的血液也飞溅到脸上,于是用另一个袖口擦拭,我很想将脸擦干净但多次尝试也只是让血液在我脸上涂抹的更加均匀。
战斗结束了,今天这趟跑腿也即将完成,总算能松口气了,我如此想到。
我们对着屋内大喊,希望拉班大叔出来迎接我们,今天经历的事情不少,我们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凯旋的英雄。
我们待在原地等待着回应。寒风吹过,枯叶从枝头上飘落,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木屋的门没有上锁,地上的血污让我顿感不妙,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按照拉班大叔的脾气,房子周围有半兽人存在是根本无法容忍的事情,对于拉班大叔来说它们简直就是活靶子。
推门进入木屋,房间里似乎经历过一场大战,像是桌子的东西被人用蛮力掀翻后与像是椅子的东西一起砸碎,屋里的东西几乎全部都被毁了,尤其是拉班大叔珍爱的长管猎枪,它现在从中心断成了两节,血迹布满屋内,我真的很想说这不是拉班大叔的。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诺亚哥……”
我打断乌沙奇的话,安慰他说道。
“一定是抓到的动物在房间里大闹了一场,拉班大叔一定是出门抓它去了。”我做出相对合理的分析,也希望事实确实跟我分析的一样。
退出到屋外,血迹一直延伸到河边,按照地上的出血量来看……拉班大叔恐怕……
我想让乌沙奇留在原地,“帮忙照看一下黑棕猎犬,我去去就回。”我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说辞,但看着他真挚的脸便立马明白,欺骗他是不好的事,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欺骗一个孩子始终是不好的事情。
“我明白了……我们一起去找拉班大叔吧。”把黑棕猎犬拴在木屋的门柱上之后,我站在乌沙奇身后手扶着他的肩膀,顺着地上大片的血迹寻找拉班大叔……不,是寻找一个残酷的事实。
地上的血污早已凝结,它们从体内流出到现在估计最少也有一天时间。袭击者脚踏着地上的血污,像是印章一样把自己的脚印留在地上,我们跟着脚印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肉跳,难以想象拉班大叔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在离木屋三十米的地方,拉班大叔摔倒了,我想他之后也没有站起来,袭击者拖着拉班大叔一路来到河边。
跟着地上拖拽的痕迹我远远的就看到了拉班大叔的尸体,他被放置在河边的一大块平整石头上,透过月光和近乎于蓝色的水面,我才看清楚拉班大叔的惨状。
他的右臂失去了一半,胸口被刨开露出根根肋骨,血和肉被通通扯下,流出的血液甚至染红了他身下的石头。
我下意识捂住乌沙奇的眼睛,刻意站在他身后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我见多了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乌沙奇不是,我怕拉班大叔的惨状会在他心里留下阴影。
温热的泪水润湿我的手心,我知道自己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拉班大叔怎么了?”乌沙奇没有任何想要掰开我挡在他眼前右手的意思,他只是平淡的询问。
“他……他死了。”我回答他,我本来打算说拉班大叔累了之类的话搪塞过去,可是我就是开不了口欺骗这个孩子。
说些违心的话并没有意义,他已经看到了拉班大叔的惨状,在费心思欺骗他无疑是又一次伤害。
“诺亚哥,放开我吧,我想见见拉班大叔最后一面……”
他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显得自己已经平复好了心情。
我放开了手然后走到拉班大叔身边,透过胸口的伤口,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肺,存放心脏的地方空了出来,周围也没有痕迹我可以肯定袭击者带走了他的心脏。与瑟雷斯描述的一样,杀死精灵族的人和杀死拉班大叔的人是同一个,我大胆做出猜测。
靠近拉班大叔,乌沙奇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我却哭不出来,泪水仿佛并不存于这副身体中,我那双血红的眼睛也从来不会感到干涩。
拉班大叔的嘴上叼着一根树枝,树枝是打磨过的树皮早就被清理干净,出发前纳兰巴特大叔也叼着树枝,我知道他们是烟瘾犯了。
最后的一支烟纳兰巴特大叔把它交到了我的手上,我从怀中掏出那支烟,将拉班大叔嘴中的树枝取下,把烟顶替原本树枝的位置,然后用魔法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