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哥就更不用提了。
“拉班大叔的事妈妈还没有告诉纳兰巴特大叔,我们不是对过眼神吗?”
“咱们刚才对视原来是这个意思吗?我以为米亚阿姨已经告诉他了。”
还剩下一半的面包被纳兰巴特大叔扔下,他冲出门外骑上老马一路冲向教堂。
我搞砸了,凭借情商主观臆断的方法彻底失败,其他人似乎瞬间没了胃口,我则继续把吃的往嘴里塞,那是一幅诡异的画面,最应该感到尴尬的人毫无自知,其他人反倒尴尬了起来。
夜里温度降了下来,我和乌沙奇出门前往教堂,路上他用白纸折了一朵纸花,打算把这朵花带给拉班大叔。
我没有准备其他东西,于是就请求乌沙奇教我折纸花。
教堂里为拉班大叔守夜的人并不多,除了我们之外就只剩下纳兰巴特大叔和另外两个酒友,他们此时已经喝的醉醺醺的,裹着毛毯在座位上睡觉,嘴里还时不时的念叨几句醉话。
神父今天没有喝酒,现在正在和纳兰巴特大叔商讨葬礼的事宜,作为拉班大叔唯一的挚友纳兰巴特大叔主动担起承办拉班葬礼的责任。
临近半夜,外面开始下雨,这个季节等到气温在降低一点,雨水就会转变为雪花。
“开始下雪了!”酒馆老板来到了教堂,他本想活跃一下气氛,但是给拉班大叔守夜的人寥寥无几,没人应和,留给他的就剩下了尴尬。
我和乌沙奇继续叠着纸花,因为心无旁骛所以花叠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已经叠了一大堆出来。
两个醉汉此时已经睡趴下了,纳兰巴特大叔又在跟神父聊天,于是酒吧老板就坐到我们身边打算聊点什么。
“没想到现在森林里都这么危险了。”他用手揉捏着我们折的纸花,希望我们能跟他聊上一聊。
“安格尔先生,我们正在做悼念用的纸花,可以的话您也一起来吧。”乌沙奇说道。
“不我就算了,酒精毁了我的神经,我的手没法灵巧的工作。”
“那您应该戒酒了。”
“这话你还是留着去劝马赫神父吧,我可是酒吧老板,戒酒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说的也是。”乌沙奇不同于平时说起话来冷冰冰的。
“听说是你们发现拉班的尸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你们看到凶手的样子了吗?”
“怎么?酒吧里没有合适的谈资了吗?”乌沙奇说道。
“拜托,现在人们都在议论这件事,什么邪教仪式,恐怖怪物,大家对这个可感兴趣了。”
“拉班大叔的死吗?”我说道
“什么?”安格尔也就是酒馆老板说道。
“大家感兴趣的是拉班大叔的死吗?”我又重复一遍。
“嗯……不,他们不关心这个……也不是,相对来说他们更关心杀死拉班的那个东西。”安格尔说道。
“原来如此。”安格尔解答了我的疑惑。
确实如此对于拉班大叔的死除了遗憾,镇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看法,激进一点的人认为就是拉班大叔不敬神明以及杀死太多生灵的罪孽才使得他遭得如此下场。可是神明不会像其他任何组织一样刻意发声,宣布对一些大事件负责,说拉班大叔是杀死太多生灵才受此劫难也全是扯淡。那些议论杀死拉班大叔的人们也是反向的证明了其实在他们心中神明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教堂里他们信仰神明,但是出了教堂还是那些鬼怪故事更有说服力。
我的话让擅长闲聊的安格尔都没法再继续和我们聊下去,他从我们身边站起,晃晃悠悠的去找马赫神父聊天,我注意到他的脚现在又变成好脚了,之前的那个木头假肢现在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纸张用完了,乌沙奇终于停了下来,一连两个小时他都在埋头折纸,疲惫感让他止不住的伸起懒腰,知道他心情不好,我一直没有说话,我在等待,等他的心情在好一点。
“为什么拉班大叔会被杀死呢?”
乌沙奇开口了也说出了我的疑问。
“也许是那个怪胎可以做到吧。”我说出自己的理解,就像我能轻易杀死半兽人的时候就会去杀死它们,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杀了就杀了,也不会有人怪我,嗯……至少我认识的人不会怪我。
“可以做到就能随便杀人吗?”乌沙奇睁大眼睛,我没有与他对视,对于我来说他的眼神足以算是一种审判。
“如果是半兽人杀死拉班大叔可能连骨头都不会留下吧,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