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祖郎待在山里久了,不过有些武勇而已,竟被一小将击败,明日我去会一会这吕蒙。”
“孙将军,不可急躁,出城交战,对我军不利,敌军虽只有两千,但想必只是先锋,后面必还有大军,两个月前,刘敬增兵宛陵,宛陵兵力有七八千人,不可能只有两千大军前来。”
“那又何妨?既然敌军两千先锋先到,那我明日交战,必先击破敌军这支先锋,如此,我军便占据有利地位,届时敌军主力到达,兵力亦不会多,我可再破之。”
“不行,吴侯正在据守曲阿,此前已经交代过了,乌程若面临攻击,当死守,若出兵交战,只恐有违吴侯之命,万万不妥。”
“若胜了,就算违背吴侯之命,吴侯亦不会怪罪,若不胜,坚守又如何?”
“孙将军!”朱治看到孙暠不听劝,心里恼怒,一声大喝:“此乃战前所定之策,你乃乌程副将,当听从命令才是,不可擅自出兵。”
孙暠被朱治喝斥了一句,心中也有了怒火,他抚着胸口压制怒火,又看着朱治:“朱将军乃跟随吴侯多年的老将,可是……我两个弟弟孙蛟、孙瑜死于敌手,你让我如何不去报仇?若是朱然死于敌手,你会如何?”
朱然是朱治的义子,本名叫施然,朱治没有儿子,就从小舅子那里把施然给过继了过来,改名为朱然。朱治对朱然也是很好,可谓是倾尽了心血。如今,朱然正在吴城,跟孙权结伴读书。
朱治一听孙暠的话,一阵默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点了点头:“好吧,出战时还请小心,切勿轻敌。”
次日,孙暠也率军三千,从乌程出来。他不敢轻易率军攻打扬州军的营寨,只是列阵于前,准备与扬州军正面交战。吕蒙自然不会畏惧,也率军列阵,与孙暠所率江东军对峙。
孙暠心中有怒火,总想发泄一下,便上前两步,大喝一声:“吕蒙,赶紧出来受死。”
吕蒙看向对面,敌将是个二十多岁的将领,他便猜出此人肯定是孙暠。他也上前两步:“怎么?你想怎样?”
孙暠一听到吕蒙轻蔑的语气,已是怒不可遏:“今日我必杀你,攻破你大军,然后挥军而上,攻破南昌。”
“你这愚钝的家伙,说什么胡话。”
“哼!”孙暠不再多言,提刀冲了上去:“受死吧!”吕蒙自然不惧,两人大战了起来。
战斗伊始,两军阵前,吕蒙与孙暠如同两道闪电般跃出,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交织,刀光剑影中,是智慧与勇气的较量。吕蒙身形矫健,刀法凌厉,每一击都直逼孙暠要害;而孙暠则沉稳如山,刀法稳健,步步为营,两人你来我往,难分高下,引得周围将士阵阵惊呼。
两人激战了二十多个回合,仍是不分胜负。吕蒙突然虚晃一刀,借势跳出战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深知,真正的战场,不仅仅是个人武勇的展现,更是策略与智谋的交锋。
“孙暠,斗将不过匹夫之勇,今日你我大军厮杀,看谁的军队厉害。”
“好,我正好可以击败你的大军,斩杀于你。”
两人各回阵营,准备指挥大军正面交战。
战场上,尘土飞扬,战鼓雷动,吕蒙所率的扬州军与孙暠统领的江东军,两股铁流般的力量,即将展开激战。
“进攻!”孙暠先下令进攻,江东军士兵,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向扬州军。
“放箭!”吕蒙先以弓箭应对。
一阵弓射,让扬州军的进攻一时受挫,但孙暠仍是继续率军冲杀,强行冲破了扬州军的箭网,双方短兵相接,大战起来。
战场上,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死亡的网,呐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大约两刻钟时间,江东军占据了上风,稳稳地压制住了扬州军。
吕蒙并不慌张,他下令鸣金撤退,开始有条不紊地执行着事先策划好的战术。扬州军士兵边战边退,步伐虽有些凌乱,却又不失章法,仿佛是被江东军的勇猛所震慑。
扬州军迅速摆脱了江东军的纠缠,士兵们调头就跑,不过仍有一些跑得慢的士兵,被江东军追上并杀死。
孙暠见状,以为胜券在握,不禁大声呼喝,催促部下乘胜追击,一口气追了两里路。
突然,扬州军突然停止了撤退,转而以更快的速度调头,面向江东军。士兵们站成几排,手持弓箭,面对着江东军。
“放箭!”弓箭射出,射出追杀过来的江东军,孙暠以为扬州军已经败退,却没想到吕蒙还能组织军队反击,江东军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