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忆见如潮水般的毒虫自身前分两股流出,这才发觉周身布满黄色烟气,便知是鸩婆出手救了自己。鸩婆朗声说道:“公孙先生,你且退在一旁。”
药尊长老周身毒虫,公孙忆断难近身,自己站在场中也是累赘,当即闪在一侧。药尊长老见鸩婆出手,怒道:“鸩婆,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说完又是甩出一股虫潮,那毒虫在半空凝结成束,挟劲风冲向鸩婆,鸩婆不闪不避手中扇子凌空一挥,眼前登时出现一面黄色屏障,那毒虫见黄烟便散,竟没有一只攻到鸩婆身前。
“就凭你的雄黄散,还想克制我的万虫?你也太小看我了!”药尊长老双手一挥,先前分散的毒虫好似列阵一般,围在黄色屏障之外。药尊长老口中喊道:“蛊毒奔流!”那漫天毒虫齐齐喷出毒液,一时间紫色毒汁如细雨一般洒向鸩婆。
鸩婆眉头微蹙,连忙从袖中抽出一支雷公藤,双手一震将雷公藤悉数震碎,随后漫天一撒,顿时半空中雷公藤碎片便和无数毒汁撞在一起,一片片紫色当即消散。药尊长老见招数被鸩婆连连化解,当即怒不可遏,向身后喊道:“此时不将灵蟒放出更待何时?”蒙自多当即抽出一支骨笛,悠悠吹了起来。
翁波大叫不好!跳将起来去夺蒙自多手中笛子,不料终是晚了一步,众人只觉祭坛上下地动山摇,一只巨蟒竟自祭坛地底钻了出来。
赤云道人口中喊道:“我的天爷!这不就是斑斓谷那只昂首吐烟的巨蟒吗?”
那巨蟒蟒首如巨石一般,张口吐信,蟒牙如剑,双目赤红,受笛声操控巨蟒使出怪力,对着祭坛之上的鸩婆直撞,鸩婆不及细想,抱起身边仍在昏迷的黛丝瑶便退,不料身前黄烟一散,那漫天毒虫便冲了过来。
药尊长老哈哈大笑:“鸩婆,毒虫你能对付,这巨蟒你还能对付吗?”翁波见巨蟒来势凶猛,便知巨蟒乃是骨笛操控,只消阻碍蒙自多吹笛,那巨蟒便不再狂暴,当即三步并作两步冲向蒙自多,蒙自多双手持迪,见翁波来攻连忙纵身后跃,身旁一众死士当即围在身前,翁波便被阻住不得近前。
公孙忆无暇细想,见巨蟒蟒首已然冲到鸩婆身后,当即拿出小神锋,小神锋寒光暴涨,一股雄浑的无锋剑气冲着蟒首劈去,不料只听当啷一声,那无锋剑气只在蟒鳞之上,刻上一点白痕,公孙忆心中大惊,这巨蟒蟒鳞为何如此坚硬?
那巨蟒见有人来攻,当即调转蟒首,冲着公孙忆过来,此时公孙忆正巧站在观礼席前,若是自己躲开,那巨蟒便会冲向身后,赤云道人虽然已然运起不动如山,但巨蟒怪力如厮,哪敢用身后三人性命去赌,当即双足点地用力一跃,竟奔着巨蟒而去,只见公孙忆稳稳落在蟒背之上,那巨蟒好似知道背上有人,当即扭动身形,想把公孙忆甩下来,公孙忆本想将小神锋cha
激n蟒身,不料试了两次都被坚硬鳞甲弹开,自己还险些跌落。
鸩婆见公孙忆引开巨蟒,自己便暂时安全下来,当即又将身后虫**散。药尊长老哪给鸩婆回旋余地,毒虫源源不断的自药尊长老袍中飞出。
赤云道人看的头皮直炸:“这老头是虫精吗?密密麻麻太恶心了!”
公孙晴也被眼前数以万计的飞虫吓的不敢说话,本身女孩子怕虫就是天性,眼下如此数量的毒虫在天上飞,公孙晴小脸煞白。裴书白轻轻拉了一下公孙晴,口中轻轻说道:“晴儿别怕,站在我身后。”
翁波连番与一众死士打斗,已然消耗不少气力,可竟没往前半步,那蒙自多骨笛之声抑扬顿挫,毫无停下来的样子。翁波心中焦急,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药丸,扔进嘴里一通嚼,之后周身肌肉暴涨,竟将彩袍撑开,面前死士面露惊恐,连忙道:“翁波,你不要命了!”
翁波气喘如牛,七窍喷出黑气,口中怒道:“你们叛教当诛,我翁波虽然不济,但对我教衷心无二,只要能手刃叛徒,莫说这黑翠禁丹,便是再毒万倍的药,我也敢吃!”话音刚落,手中弯刀连连劈出,速度竟比先前快出许多,面前十几个死士顿时落了下风,一名死士来不及躲避,立马死在刀下。其余众人边战边退,已然没了先前气势。
这黑翠禁丹本是五仙教禁药,服用者可瞬间提高数倍战力,但反噬也是极强,翁波连番战斗双目已然看不清楚,纵然如此,围在蒙自多身前的死士仍不敢直面翁波锋芒。
一时间祭坛上下乱作一团,教徒四散奔逃,隐藏在教众之中的死士在人群中一通乱砍,哭喊声此起彼伏。鸩婆见教中大乱又气又急:“药尊!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药尊长老冷言